“抱歉,刚才是我不好,吓到你,害你烫伤。”
耿冠南觉得无事,他可以淡定从容,可荣加纯却被他的动作吓到半响没有动作,他蹙着眉,久久没有说话,明明是羞恼模样,薄红的耳垂和飞霞的面颊却暴露了荣加纯此时的心境,相比耿冠南的云淡风轻,荣加纯心里则有些惶然,待耿冠南又要拿着他的手冲凉水时,荣加纯忽然将手收回,眼神四顾着,颇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已...已经没事了。”
耿冠南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轻浮孟浪,可他那完全是下意识之举,脑海里那么想着,行为上竟也那般做出来了,但他并无冒犯之意,可吮指的动作是多么暧昧和亲密,面对荣加纯的无措,耿冠南似也无话可以解释,此时除了道歉,两人实在没有其它话可以说,
“抱歉,我让佣人拿点伤药上来。”
“不用了,”荣加纯抿着唇,顾左右而言他,“大家都睡了,这点伤没什么关系,明天就好了。”
“我记得药箱放在储物室,你等我一会儿。”耿冠南没理会荣加纯的拒绝,他话里有着不容置喙的绝对,交待完后便去储物室里拿药箱。
荣加纯握住自己烫伤的手,望着耿冠南的背影略有所思,皱着的眉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