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私密的地方被人侵犯,荣加纯才从惶恐中回神,他摆动着身体挣扎,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耿冠南啃噬着自己的臀肉,用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推开他的短裤沿儿,一直舔到后穴处,温热有力的舌头在后穴边舔舐和试探着进出的疯狂都让面临崩溃的边缘,他想要挣动,却只能听见自己腕子上小银铃一阵一阵的清响,这种被继子侵犯的羞耻最后终于让荣加纯忍不住抽着气哭了出来,他眸子里凝着泪花,大声叫喊着‘不要’‘不要’。
“不,不要,不要。”
荣加纯从睡梦中惊醒,床头柜上昨晚定的闹钟正嗡嗡嗡的响着,厚重的窗帘遮住了企图钻进房间的阳光,梦中的场景让荣加纯出了一身汗,他从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荣加纯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七点整,他掀开被子下床,白皙清瘦的脚钻进了舒适的拖鞋,刚刚下地走了两步,荣加纯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下半身,短裤里,有黏糊糊的潮湿感。
青年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又从容了走了起来,他进了厕所。
镜子里的人双颊潮红,眸子里也泛着不正常的水光,荣加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去浴缸里放好了水,下身的‘失守’让他不得不一早起来就洗个澡。
半个小时后,荣加纯终于穿戴好出了自己的房间,昨夜梦中背德的场景被荣加纯刻意忽视了,他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去做这样的梦,也不愿意去想那些叫他心跳加快腿软的细节,因为他知道那都是梦,而现实里却是昨天晚上,在温泉池旁,他已经和耿冠南摊牌了,说清了,没关系了。
不,还有关系,但,却只是最普通的继子和后妈的关系。
就像现在,耿冠南神色自然的同他打了招呼,甚至贴心的为他拉开了椅子,让他用早饭。
耿天忠还是和在凤凰岸一样,坐在桌子的主位上,
“加纯今天起得晚,是不是昨天玩得累了?”耿天忠总是能发现小妻子哪怕一点点的不同,他毫不保留地展现着对荣加纯的关心。
“...没有,”荣加纯强打起精神应付耿天忠的问话,他用刀子切开了耿天忠摆到他面前的荷包蛋,粘稠的蛋黄慢慢流出,那种质感让荣加纯想起了早上起来时下身的黏腻,“昨晚太热了,早上起来洗了个澡。”
“最近天气的确热,空调开大了不好,我让人晚上在你房间里放上几桶冰,降降温。”
“嗯,谢谢董事长。”荣加纯漫不经心地回应。
或许是发现了荣加纯的心不在焉,耿天忠只认为是他太累了,遂临时改变了今天的计划,原本计划的草浪花海之行换成了一家人亲自下厨做饭。
听风阁后面不远处就有菜园子,里面全是纯天然的应季蔬菜,为了满足富人们对乡村生活的向往,黄金台推出了一项很有特色的活动,那就是让这些从来都是饭来张口的富人做一顿完全由自己操手的家常饭。
听耿天忠临时改变了今天的计划,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耿冠南放下了筷子,他毛遂自荐,“上次答应给小妈做一顿饭尝尝,今天正好下厨,只是希望小妈能帮着打打下手。”
平静,温和,完全毫无破绽的语气,这是今天耿冠南对荣加纯说的第一句话,似乎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荣加纯还是隐隐地感到了耿冠南对自己的一丝淡淡的疏离。
男人果然是说到做到。
“当然...没有问题。”
这便是两人一个早上所有的对话,一家人稍显沉默地吃完了早饭,饭后耿天忠上楼由私人医生做着例行的检查,荣加纯则由工作人员带着在菜园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又去厨房看了看设备,耿冠南该是对这里的布置都很熟悉,他并没有跟着荣加纯一起,等荣加纯把这些都熟悉了,回听风阁时正好碰见来这里探望耿天忠的谢傅和谢之杭。
谢之杭已经上楼看望耿天忠去了,谢傅则和耿冠南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荣加纯本无意听他们说话,只是谢傅本是不拘小节之人,说到激动处总爱放声大笑,这倒与儿子谢之杭沉相反。
借了谢傅这种粗犷的说话方式,在院子外的荣加纯断断续续听得两人似乎在说什么相亲的事,而且好似还与耿冠南有关,但荣加纯无意多听,他过了桥,开了院子门,对着两人打了招呼,“谢先生,耿先生。”
谢傅自然认识荣加纯,毕竟他可是为数不多的参加了耿天忠婚宴的人,他见荣加纯从院门外进来,也起身同荣加纯打招呼,“荣夫人。”
“已经都熟悉了吗?”耿冠南放下手里的茶杯,也起身来问荣加纯情况。
“嗯,刚刚去菜园子里看了看,谢先生一会儿也留下去吃饭吧?”
“啊,是的,之杭也来了,在楼上看老爷子,”谢傅笑着回答,他回头看了一眼耿冠南,道,“正好好久没尝过冠南的手艺了,今天我们父子二人来得很巧。”
院子里太阳不小,荣加纯因为同两人说话的缘故,一直站在阳光里,耿冠南适时提醒他,“小妈进房间洗个脸吧,在外面走了半天,辛苦了。”
“唔,”荣加纯被这一提醒,似乎才注意到有些刺眼的阳光,他轻声道了声抱歉,然后就先进了屋。
等到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耿冠南才收回目光,回头恰好就对上谢傅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可谢傅是人精,看破不说破,只继续着方才那让耿冠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