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荀裕几乎夜夜难眠,昨晚又一晚宿醉,再加上刚才心神剧烈起伏,去了一次,便觉疲惫,沈钧却兴奋得肯,好不容易熬到今日,哪肯这般快出来?手指探向那一处,密切注视着他的神情,见稍有蹙眉便停下,极耐心地扩充着,一番下来,两人皆密汗淋漓,却另有一种灵肉相融的满足。沈钧紧拥着他,一时激情未退,不由又有了感觉。荀裕身子一僵,红潮漫至耳根,警告地瞪他一眼,正欲起身站起,又被他使力拉回怀中。
荀裕干脆躺在他胸口道:“你不是来信说还有两三日才到?怎么今日就来了?”
听到这,沈钧却是咬咬牙道:“我在海上抓到一人,叫江什么平来着,我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却告诉我,说你就要和岷王女儿成亲。我以为他是骗子,把他揍了一顿,又命人关起来了,心里不放心,只好加急过来弄个明白,却没想到刚一来,就见着拂尘穿着大红喜袍,耐心等你的新娘子拜天地。”说着把他的手拉至自己胸口,“你摸摸看,我的心到现在都是碎的,要不是你还我一个洞房花烛,我早就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