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辉闷声闷气道:“国主去了那么久,难道只是为与温爱染把酒言欢吗?”
易辉对自己一片忠心,这事意沧浪早已知道,便只温言道:“爱染斋主堪为不群之芳,云间独秀,我对他有兴趣也属自然。易辉,你对他似有些意见?”
旁听的明喻险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有听从吧,这位高华卓然的国主,竟然如此欣赏那个行事乖僻邪张、颠三倒四的温见深?这是什么世道!
易辉也是耿直,闻言据实道:“此人心性乖戾、行事邪诡,非易与之人,而且……他便再是貌美,也到底是个男子,国主怎可将圣芳珀赠与他!”
当然还有些话,碍于明喻这个南人在场他并未说出口:温见深可是早就上了他们乾元的黑名单,此人心性狡诈多端,数年前就曾险些害国主陷入绝境,还试图谋害乾元国运。虽说立场问题,温见深设计乾元也是无可厚非,但其行事之乖僻诡谲,却足以让明喻齿冷。而作为一个耿直淳朴的北方好男儿,温见深那般扭捏作态、卖弄风情的模样,就更是让他看不惯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向来英明神武的国主,在见到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