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识时务的,摆脱不了……就只能享受。
再说,他也的确存着那么一份心就是了。
“当然,你倒是不蠢,但也太坏了一点,我们这些世家跟你对上,就是十足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哈!”意沧浪道,“至于把我说的这么流氓么,我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混账事吧,攻打北鲜,不是我逼的,我也不曾想过,你们当真如我那日信口开河的那样,随随便便把国中闲置的军队全数抽调过来打北鲜,还丝毫不在乎我北华黄雀在后。再说南魏把空门都摆出来了,如此盛情相邀,我怎好拂了主人家的美意?”
“至于趁虚而入,我早就说过了,誰让你不开心,我便要十倍百倍回之,他们敢坑我板上钉钉的君后,我去讨个说法也不成么?那我这个乾元帝君也当得太委屈了……”
说着他仿佛当真委屈一般,熟练地放软了嗓子,缠着青年劲瘦的腰身,低下头在青年细腻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一吻,接着一吻,接着又一吻……
好半响温见深红着脸将人推开,用力擦着水光潋滟的下颚到锁骨一片,骂道:“你属狗的么?舔个不停!”
“你该庆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