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换做哪一个同年,怕是都不免显得太过轻佻怠慢,到了他身上却唯独别具一格,也不知这人是怎么生的一身骨肉皮囊,刚刚好压住那太过轻浮的水红,不露丝毫脂粉,反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清傲来。
简而言之,就是看脸了。
看脸也好,欣赏那飘渺不定的气质之说也罢,总之这满堂华彩之中多出来这么一个清艳得宜的色彩,当真是一眼即明。
堂上进士一个个地暗自咬牙,心中叹息这一着又是被这位傅丹青抢了先。
往后那科场四宴,一个个地往真性情、真潇洒的路数走去之说暂且不论,且说那状元郎,好歹也是名门出身,家世显赫,甚至与老皇帝也并非只见过一次两次了的,这个“天子门生”一说货真价实。他也不过30出头的年纪,在老皇帝面前插科打诨聊了几句,却见老皇帝眼珠子一转不转盯着自己……侧后。
却是那傅丹青端着酒杯,待斟酒女婢将清透酒液倒入时朝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