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而且没有学历的很难找到正经工作,但有很多人想干怀孕的,不过他们不想干有别人标记的。我做了手术,不过那时候太蠢,手术很失败,没多久它就静悄悄地死了。”
梵细雪做了去除标记的手术,卖身,换来的钱用来喂养自己和肚子里日益沉重的重量,他总是逼着自己吃东西,吃了又吐,哭着吐,吃到反胃。他那时候实在是太天真,也太走投无路,私医告诉他以的生育能力,就算接客做手术也没问题,事实证明这恐怕是伪科学。
梵细雪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他就是在故意自暴自弃,他知道这样会失去那个孩子,他知道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事过境迁,伤疤不再发烫,一切追悔都是徒劳。
霍云峰好像很震惊,甚至松开了手,不再钳制着他,只机械地重复:“我以为你死了。”
“是你也想让我去死吧。”梵细雪勉力坐起身,心里怀着一种鱼死网破的恨意:“霍云峰,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