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的爸爸妈妈在科学院工作,接到电话的时候以为是谁在恶作剧,直到在医院工作的柳爸爸的同学打来电话,夫妻俩急匆匆的赶到医院。他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柳念被人在翠屏山上发现,满脑袋的血,还发着高烧。
做完手术的柳念在icu躺了一晚上,第二天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已经三天了,人却没有一点苏醒的痕迹。
第四天下午,柳念醒了,他太虚弱了没有办法说话,只是在病房里看了一圈,似乎是在找人,柳爸爸柳妈妈围在他身边,看到他低垂着的大眼睛里藏满了失望。
刚开始只是醒来一会,精神也不好。慢慢的柳念可以坐起来,可以下床走路,柳妈妈要推着他出去晒太阳,他抬眼看着紧闭的病房门,抬起手习惯性的摸上手腕时,才想起那里空无一物,看着比别处更加白嫩的手腕,他拒绝了。柳妈妈知道他在等人,只是每当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沉默不语。
直到出院,病房门也没有被期待的那个人推开。看着苍白瘦弱的自家孩子,柳妈妈和柳爸爸都束手无策。
两人离开实验小组,清了长假照顾柳念。白天时候还好,两人会陪着柳念,只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柳念就噩梦不止,醒来后冷汗沁湿了睡衣,无法再入睡的他只能睁着眼睛等天亮。
看着一天天消瘦下去的柳念,柳爸爸和柳妈妈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还是那医生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吧。
起初柳念对心理医生十分抗拒,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医生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