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沈筠的腿心里捅,吓得沈筠腿一哆嗦差点就要滑倒在地。
“将军,不要,太大了,会坏的…嗯,等等…”沈筠两只手左右阻挠那根硬如铁的紫红yáng_jù,满脸羞红,不停闪躲。
果然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沈黯手掌粗鲁的往沈筠腿间一摸,湿漉漉的一片,嘲讽的说:“你那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水流的赶上护城河了。快点,打开腿,别让老子用强的。”
这是下最后通牒了,沈筠不敢不从,但还心有戚戚,只因沈黯那根yīn_jīng实在是太可怕了,用婴儿小臂粗来形容也不够,那大家伙都快感受她手腕粗了。
“将军,我怕,你的那个实在太大了,人家会被插坏的…”沈筠软着声音求饶,很是可怜。
被说大,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但眼下不是自豪的时候,再不发泄他就要涨死了。
防止这个女人再说什么让他心软的话,沈黯打手一捞,将沈筠打横抱起,压倒在屋内中央的八仙桌上,白嫩的胴体让他邪火愈发旺盛,yáng_jù激动的跳动,按耐不住掰开沈筠的双腿,那粉嫩多汁的私处被他收进眼底,瞬时间理智崩断。
“操!”沈黯略显激动的伸出手指往那处销魂地插进去,被湿乎乎软绵绵的穴肉包裹,上好的手感让他不再等待,另一手握着yáng_jù顶着肉缝磨蹭了没两下子直接用力的捅进去。
“啊啊……!”深入骨髓的撕裂疼痛让沈筠顿时白了脸,整个人如同凋零的花骨朵摇摇欲坠,眼角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颗颗滑落,看的沈黯霎那间忍不住心疼。
心疼也只是瞬息间,yáng_jù被肉穴包裹的舒爽感让他头皮发麻,没等沈筠缓过神来,就开始挺动腰身律动,沈筠半死不活状态下小声呻吟。
承载着重物的八仙桌随着摇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大得连外头蹲墙角的二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直呼将军威武。
“我操!我就说将军喜欢这样的,你还不信?!”丁和省听了里头的动静沾沾自喜的向陈湖炫耀。
“我也没说不信啊。”陈湖撇撇嘴。
两人正嘀咕着,不远处又见一身穿青衣,清纯柔弱的陌生女子渐渐靠近。
“那是谁?”陈湖问。
“不晓得,我只叫了一个啊。”丁和省回道。
将军好容易才开荤,又岂能让他人坏了好事,丁和省为了守住他自认为的奖赏,随即拦住了那陌生女子,质问道:“来者何人?!”
“妾身醉春楼莲清。”青衣女子道。
“莲清?!”丁和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身后的陈湖意识到不对劲问道:“你是来作甚的?”
“妾身是来见将军的。”莲清回道,倒也不卑不亢。
丁和省闻言脑子懵的乱成一团浆糊,问陈湖:“她是莲清?那里头那女子是何人?!”
陈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你他妈问我,我问谁啊?!”
完了…要遭!
丁和省忽然就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作者的话:留言满百的免费章。还算挺长了哈哈哈……
六、有寡妇遇鳏夫而欲嫁之(4)舅情燃烧
屋里的沈黯还在努力耕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好一张yín_dàng的小嘴,这么会夹,还说不要,继续夹。sāo_huò!”沈黯刚说完,那张可恶的嘴还真把他给夹射了,他不知道男人初次一般都比较快,顿时懵了。
平时里听陈湖和丁和省吹嘘他们一会那至少是半个时辰,操的他们婆娘直求饶,每当这时沈黯都在想他身为将军,要给万千将士做表率,那一次怎么也要一个时辰才可以。
但眼下,他连陈湖和丁和省都比不过,有何颜面面对将士,实在是丢人至极!沈筠就成了他同号报复的对象,若不是这小淫妇太过骚浪,他又怎会如此之快?
“嗯…不要了…”正在短暂休养生息,恢复精力的沈筠下半身还没回过劲,那可怕的男人又挺着他驴大的行货靠近,她有点想逃,但…能往能逃呢?
“啊啊!太大了,不要了…呜呜…痛,啊、轻点…”
男人进入的瞬间,沈筠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蹦出各种话语,双手推拒着,下体却无可奈何的接受那可怕的巨物。
沈黯知道自己那活是“有些”异于常人,自豪是一回事,但实际运用又是另一回事。
他的手下有个自称巨根的汉子,名叫丁大日。平日里没少炫耀在花街柳巷的fēng_liú事,据他自称,他只要一脱裤子,就没哪个姑娘能忍住不尖叫想要跑的,那些身经百战的醉春楼姑娘也承受不住他的勇猛。
沈黯有意无意的偷偷进行过比较……结论是:丁大日的那阳根的确算得上是材大气粗,但比他还是要差点。
为了不传出云麾将军长了跟驴屌的奇怪流言,沈黯全靠着五指姑娘自给自足,日子过的委实苦不堪言。
偏偏又深得隆宠,每次都将那佞臣之女许配给他,最终那逆臣被流放发落,那亲事也自然作废,这样一而再、再而三……
整个唐国都流传但凡被许配给云麾将军,就会落得贬官抄家,不得好死的下场,是以沈黯被众多闺秀避之唯恐不及。
丁和省的算盘打了好多次,这还是头次中招,沈黯真正提枪上阵后,还有点动容,打算褒奖丁和省一番……当然这是在第二天清醒之前的想法。
现下,沈黯被药力逼红了眼,大有不操死沈筠不罢休的架势,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