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就幸灾乐祸吧!咱两是一伙的,你可别想一个人事不关己。”丁和省紧跟上陈湖的步伐离开琅轩阁。
观众都走光了,也一点不影响沈黯的热情,大有越操越勇的架势。期间沈筠醒了一次,一看男人的yáng_jù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身子颠着颠着,浑身说不出的酸疼,醒了睡,睡了醒,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夜,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不曾分开过,射出最后一发,沈黯夜终是忍受不了疲倦,累的不想拔出疲软的yáng_jù,直接抱着沈筠睡了。
也怪丁和省药下的实在太重,待沈黯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下体因为使用过度,有些破了皮,甚至有些红肿。
俗话说,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就是这个道理。
“操!”沈黯一醒就立刻拔出了在沈筠身体里睡了一晚的阳根,骂骂咧咧的下床,用水简单清洗擦拭了身体后,套上衣服,挺着刺痛的下体出了琅轩阁。
未出他所料,丁和省和陈湖果然已经在大厅里坐着等他了。
“将军,你怎么样了?”沈黯略显怪异的走姿一下子一下子被陈湖注意到。
“呃……”沈黯臭着脸,“没什么。”
丁和省在那方面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隐约猜测他的药可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