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撒娇一般的轻柔话语从凡娜莎的口中吐出,她似乎也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都会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与其假装矜持的欲拒还迎,不如大方承认身体的渴求。
“你想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带着笑意的问话换来她小手的一记轻锤。
“我猜,你是想我慢慢来,对不对?”
下身包裹在花径中的ròu_bàng缓缓推动着,再加上还有另一根巨物在菊穴外轻擦,不但疏解不了凡娜莎花穴中的痒意,反而使之更甚。她清楚的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巨物碾过她的层层软肉,抚平她内里的每一处褶皱。
“嗯……”她小幅度的摇着头,软软糯糯的声线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快一点嘛!”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阿斯莫德颠了一下她的臀,微微撤出埋在花穴间的ròu_bàng。卡于穴口的粗大巨物破开收拢的肉壁,向上深顶一记,换来她娇媚的一声轻哼。
chōu_chā的速度逐渐加快,满是倒刺的顶端也随着有力的chōu_chā触到了深处的花心,形如密密麻麻小触手的ròu_bàng顶端随着每一次的深入,研磨着紧闭的宫口。
“啊……啊……嗯嗯……”
舒爽万分的凡娜莎依着ròu_bàng进出的频率呻吟着,绷直的十指紧抓阿斯莫德的后背,在他白净如瓷的肌肤留下淡淡红痕,双腿死死绞住他线条分明的腰身,感受他抽刺带来的快感。逐渐迷失,濒临宣泄,最终崩溃。
凡娜莎尖叫着仰起满脸泪水的脑袋,下身的ròu_bàng在她收缩到极致的花穴内不停歇的进进出出,高潮喷洒出的水液已将另一根ròu_bàng打湿,滑下的粘滑液体给他黑亮的鳞片镀上一层诱人的水光。
“说你要我射进去,填满你。”
阿斯莫德低哑的嗓音里是数不尽的压抑,被穴肉绞紧的ròu_bàngchōu_chā得乱了频率。
凡娜莎紧闭双眼,微皱着眉头,脸上是痛苦又带着欢愉的神色。收紧的肉壁敏感无比,ròu_bàng上倒刺的刮蹭格外的清晰,一刻不停的加深着她的快慰。
“射进来!我要!”
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音抓挠着阿斯莫德的双耳,让他越发的失控起来,大开大合间溅出的水液滴落到光可鉴人的地面之上。
凡娜莎哭喊着,尖叫着,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几近疯狂,满溢而出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全都顺着下巴滑落到两人相贴的胸乳之间。
挤入宫口的ròu_bàng终于不再吝啬它的精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jīng_yè带着滚烫的热度席卷向孕育后代的温床。哭喊到嘶哑的凡娜莎拥着眼前的男人,脱力的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喘着气。被他注入的感觉一如既往的令她着迷,jīng_yèpēn_shè而出时的冲击,浇灌进宫内的温度,以及堪堪喂满她子宫的巨量,仿佛将她内心的空虚都填满了一般。
第17章
番外篇·比永远更远的是我生命的尽头
这一晚,阿斯莫德在兴致极高的凡娜莎的逼问下,和她讲起了他与大天使拉斐尔昔日的恩怨情仇。
“很久很久以前……”拥着她的阿斯莫德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不知不觉沉默了许久。
半天没听到后续的凡娜莎疑惑的扭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魂游天外的阿斯莫德这才回过神,再看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面露喜色的会心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需要回忆一下才知道怎么和你说。”
凡娜莎有些不以为然的嘟嘟嘴,“好吧!那你可以继续了吗?”
“我已经记不清那个村庄的名字,只记得那里住着一个姑娘,是叫莎丽,还是莎拉什么的。”
“那时候的我似乎对她有着非一般的执着……第一次。”他揉着凡娜莎的手,娓娓道来那遥远年代的故事。
“你……喜欢她?”
凡娜莎瞥了眼他沉醉于过往的神情,听着他的讲述,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胸口有点闷闷的,她低声试探的语气里,有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委屈。
“那应该算是喜欢吧!”
“哦。”凡娜莎敷衍的应了一声,她现在对这个故事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但为了不把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又接着问,“那这和拉斐尔追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后来的事了。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天真的认为只要把她嫁的人都杀死,她就会永恒的属于我。”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的味道。
“所以我附身在她身上,每到她的新婚之夜就让她的新任丈夫暴毙而亡,久而久之,真的再没有人敢娶她了,能在她身边静静注视着的人只有我,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凡娜莎不想再听下去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大度到可以平静聆听所谓恋人讲述初恋往事的人,即使那可能是成百上千年前的事情。
阿斯莫德头抵她的肩头,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神情。
“直到来了两个异乡人,其中一个就是拉斐尔,而另一个则在他的劝说下成了她的第七任丈夫。”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打算新婚当晚再次动手的我被他设计逼现了形,然后就被他一路追到了埃及。”
“原来是追杀啊!没意思……”心情郁闷的凡娜莎刻意把重点转移到别处,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阿斯莫德宠溺伸手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