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力,沙哑得仿佛落叶被踩碎。
“才不喜欢!”柳心挣脱手背,对着空气大声控诉:“鬼才喜欢!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谁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一句话不说就强迫人家,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二十一世纪!是法治社会!我跟你说,如果我保存证据,我完全可以起诉……唔!”
柳心被一把捂住嘴巴,只听耳边“嘘”的一声:“小点声,不然别人以为你是个疯子呢。”
林子外面偶尔路过三两个行人,听见这里的声音,向这边张望过来。
柳心害怕地住了嘴,静静缩在那个‘它’的怀里。
眼下正是初秋,江边阴冷,身后的温度却火热异常。柳心心道原来怪物也是有体温的,却不知她心里的怪物眼下正盯着她露出来的一对玲珑的小耳垂发着呆。
柳心皮肤白皙,特别是脖子和耳后,仿佛喜马拉雅山顶上经年的积雪,洁白通透,露着微微的红。被操干到高潮时,还会开出魅人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样想着,他也就做了。
柳心忽觉得脖子一痒,便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婉转低回,娇弱无力,直喊得人嗓子眼发干。柳心起初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她感觉到背后的某处地方逐渐变硬变烫时,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着抱起的姿势,他挟着柳心往林子深处走去。柳心再一次腾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唔!——”她挣扎,她抗议,可奈何敌方力量太强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远。
“乖乖站好,不然,我让你今晚回不了家。”
柳心被放在一棵大树旁。四周灌木丛深,藤枝掩人耳目,唯一的能看得到来路的方向被一座假山挡住了——真是个绝妙的偷情好地方。
柳心低着头。她今天出门得急,随便披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眼下,她的胸前隆起一个小包袱——那只手伸进里衣,解开她的胸带,熟练地抚弄着她的rǔ_fáng。
“千万别出声哦,不然,丢脸的是你,我可是看不见的。”
rǔ_jiān被捏住,轻轻往外拉扯,柳心闷哼一声,大腿发软。她要站不住了。
眼看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里面露出她今早自慰时穿着的衣服。又有一只手伸了进来,一左一右地把玩着她的shuāng_rǔ。那双手手法娴熟,捏住了rǔ_tóu便不放开,偶尔用力一掐,柳心就要哀求:“你、你别那样……”
“我别哪样?”高大的透明人墙将她堵在树干上,双手依旧不停,一条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往上顶着她暧昧的磨蹭。柳心仰起头,艰难呼吸着。面前这个透明人的身高跟自己老公相差不多,堪堪将自己罩住。那双手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大庭广众光天化日,自己的胸被玩弄着,rǔ_tóu被捏扯着,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椎骨窜到四肢全身。她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用力推搡着面前的透明人墙。可那双手似是知道她的想法,rǔ_tóu被捏的更疼了。
玩够了rǔ_fáng,其中一只手来到柳心背后,顺着柳心的裤缝摸索进她的臀瓣。她的臀跟她的乳一样,嫩嫩的,弹弹的,手感极好;臀瓣往下就是小小的菊花洞。这个地方,以后也是他的。他想。放过菊花,来到前面,便是茂密的草丛和已经湿了的花唇。他伸出手指,顺着缝隙不轻不重的按摩,偶尔插进那个洞里,就能听见上面柳心轻轻的呻吟。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喜欢我。”
柳心恨自己不争气,可脑海里浮现出上午那根大ròu_bàng狠狠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再加上周身隐隐流淌的强烈男性荷尔蒙,她的洞里又流出丝丝蜜液,沿着大腿根流到她裸露的白皙脚踝上。
“啧,水真多。”那个声音好像在嘲讽她。
柳心生气,伸手就要推开他。这时,假山后面传来人交谈的声音。
“六婶,你孙子这次考试咋样啊?”像是个年轻媳妇子的声音。
“嗨,快别提了,”另一中年妇女道:“个不争气的,整天就知道疯闹。前几天,他爹还被班主任叫去训话了咧……”
“啊?”第一个声音听着稍微年轻点:“这是咋回事儿?”
“还不是随了他爹的性儿,”中年妇女又道:“那熊孩子好事不做,竟然偷看同班女孩子上厕所,叫女娃的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这不,他爹给他擦屁股去了……”
“竟有这事儿,那还真得好好教训一顿,”年轻的宽慰道:“六婶儿呀,你也别太生气了,男孩子性子不稳也是有的,等过了发育期,长大以后自然就晓事儿了……这儿有块石台,来,您坐这儿。”
……
两人坐在假山前的小石阶上,又絮絮叨叨了好些话。假山后的柳心却是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xiǎo_xué里,ròu_bàng已经chōu_chā了好一会儿,蜜液滴滴答答浸湿了脚下的枯叶。柳心整个人被抱在空中,撞得前仰后合。她的脚已经脱离了地面,软软缠在面前透明人的腰上,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全根抽出,只留硕大的guī_tóu,复又全根插入,连带着外yīn_chún也被裹挟进去。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外面那两人还在说说笑笑个没完,柳心咬着下唇,只想着千万别被发现,心里渴盼着早点结束早点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