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紧拥着身前的人仿佛抱着电话里的丈夫。
“你的伤……好些了吗?”杜明越轻声问。
“嗯,抹了膏子,好得差不多了。”柳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看见上面残留的两个牙齿印,不由得捏了‘杜明越’一下。‘杜明越’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
“那就好……”那边的声音淡淡地说:“记得每天都抹,不然会留疤的。”
柳心不满道:“那你回来跟我抹啊!”
男人笑了笑:“我要是真跟你抹,怕就不只是抹药这么简单了。”
“流氓!——”
柳心啐了口,随即也笑开了。
两人又缠绵了好些个话。许久未见,这对小夫妻似有说不完的事情。多半的时候是柳心在说,杜明越在听,柳心把最近遇到的事情都跟丈夫讲了一遍,比如去他的公司收拾东西呀,去父母家拿蔬果呀,顺带还抱怨了一下今天的大雨。只是,她没有把在小巷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毕竟,她不想让他担心。
那边的男人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安静的房间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到了深夜这通长长的电话竟还没有说完。
最后,柳心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而电话那头的男人听着话筒里均匀的呼吸声,悄悄地吐出一口气,淡淡的嗓音轻柔地仿佛未熄灭烟头的最后一星火光:
“心儿,晚安。”
“我爱你。”
知道了丈夫的下落,柳心悬在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之后的生活依旧忙忙碌碌,但比起往常,却多了份踏实的希望。
丈夫答应自己,邻城有公司在招聘。等他通过了面试,就马上回来。
左右不过是再等几天。柳心这样想着,也就安心了。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的交替时节,江蟹也上了市。柳心琢磨着去哪里买江蟹比较新鲜,想等丈夫回来了弄一顿江蟹大餐,‘杜明越’却让她先不着急。
“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透明男人神神秘秘地说。
到了晚上九十点钟,‘杜明越’让柳心提着桶,再拿上手电筒,然后出发去了江边。
夜幕下的长江依旧奔流不息,远处的长江大桥挂着七彩霓虹煞是好看。夫妻俩挑了个没有人的角落,这里被一块高大礁石挡住了外间视线,十分隐蔽。
“来,把手电筒插在这里,对,再把灯打开。”‘杜明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柳心跟着动作,不一会儿,抓蟹装置就已准备就绪。
“这样就成啦?”柳心不信。
‘杜明越’搂着娇妻躲在石头下面:“你就等着瞧吧。”
初秋的江水已有些寒冷,柳心缩在丈夫怀里,却觉得一片火热。男人的胸膛宽广且雄厚,像一堵坚实的城墙,容纳着她所有的不安定。
她靠在男人肩头,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轻声道:
“阿越,留下来。”
‘杜明越’抱着柳心腰的手微微一缩。
远处的渔火颤颤悠悠,波光粼粼的倒影也星星零零。黑色的河流缓缓淌过二人脚边,凉丝丝的沁人心脾。夜的晚风吹来遥远的聒噪声,却独留这一隅静寂。
“两年前,我在这江边看到了你;如今两年已到,你真的要走吗?”
男人默默无言,只吻了吻女人的头发。
黑夜中,他的眸子如河水一般深沉。
江流有声,岁月无情。
半晌,男人才慢慢开口:“蟹来了。”
柳心闻言,向那边一望——果然,借着手电筒的光,三四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沿着石头的缝隙,爬进了柳心事先准备好的小桶里。螃蟹坚硬的钳爪划在塑料内壁上,“刺溜刺溜”的声音格外好玩儿。
“哇!真的有蟹诶!”柳心惊喜道,赤着脚巴丫去捡。
“再等等。”
男人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柳心被扯得脚一滑,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她正想爬起来,忽然见感到屁股下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
那是……
柳心摇了摇屁股,突然间脸就红了。
“杜明越你流氓!”
男人笑着搂着她坐在铺着衣服的石滩上,把女人整个箍在怀里。角落里黑漆漆的一片,只看得见极远江面上的船灯。隐秘情事随着潮汐声,悄悄在夜色中蔓延开来。
‘杜明越’把头埋在柳心的头发里,贪恋地大口吸着这最后的芬芳。浸透入髓的爱欲深深渗进他的四肢ròu_tǐ,在他的灵魂里刻上永世不消的烙印。
“心儿,我……”
“嗯?”
“……没什么。”‘杜明越’淡淡道:“我硬了。”
柳心羞得去挠他的胳肢窝,男人笑着抓住,反握在她身后。
“那天,我也是这样抓住你的。”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才没有……”柳心小声反驳,却不料男人突地将手伸进她的内衣。
“那天,我把你挟持到假山后,把你摁在树干上;我告诉你乖乖站好,不然让你回不了家;然后我摸你的rǔ_fáng,舔你的奶子——你的水可真多啊,流了我一手,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
“别说了阿越……我……啊……”
另一只长着茧的大手顺着裤缝滑进柳心的臀瓣,随意揉捏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柳心抱着丈夫的脖子,眼中一片迷离。
脚边是亮着的手电筒和呼哧呼哧爬的小螃蟹,头顶是游人偶尔路过的交谈,江风瑟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