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错,以他们家的情况,压根就犯不着偷鸡,这事感觉像是谜团,让人充满了迷惑的感觉。
钟意见一个两个都帮着钟景辉,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也怕曝光,到时候他家汉子可不会饶了他。
上次他都已经在钟景辉的嘴巴里吃亏了,回去千说万说才把他家汉子给说服了,但是他也明白,一旦再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的话,恐怕他家汉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其实事情的真相,让钟三辉自己说就得了。”其中一位汉子建议道,他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村长来了!”这个时候从院子门外传来声音,随后就看到一位身体健壮的中年汉子走进来,脸上明显带着点点的怒火。
村长钟铁生刚从外面办事回来,这不一回到村里,就被告知这钟三辉不安分守己,竟然偷到村里面人来了?这让他格外的生气。
“把他的布拿开,把他的绳子解开,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钟铁生中气十足的说道。
其实钟三辉是他家侄子,平时也属于好吃懒做的类型,这不都是弟么宠着的缘故,看吧,现在都出事了。
钟粟多少都有些不乐意,“村长,把布解开就行了,用得着解开绳子吗?”
他们村的人会相信村长公正的处理这件事情,还是因为即使是他家的亲戚,也毫无脸面可言,曾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如此。
“行。”钟铁生也知道这个侄子遭罪了,看他的脸都呈现不正常的苍白,恐怕已经受凉了,这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钟三辉被解开布帛的时候,“哈嗅……”“哈嗅……”的声音不停的响起来,很明显这人已经生病了。
蔡琳心疼的望着他家老么,随后说道,“大哥,天大的事,都先把三小子的病治好再说,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充满怨恨的望着钟汉良两人。
此话一出的时候,惹得钟铁生脸色有些难看,“给我闭嘴!”这个弟么真是不懂事,他家阿弟也真是的,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躲在家里不乐意出来。
蔡琳被这样子一呵斥,脸上悻悻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算当家的和村长是亲兄弟,可现在那么多村人在,怎么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靠着这一层关系不是。
钟三辉望着围观的所有人,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没偷鸡,我用得着偷他们的鸡吗?”此时他的眼睛里闪现着浓重的嘲讽。
即使昨天晚上他们说话不大声,但是钟景辉和他家婆么的争执,自己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可是知道,他们想要用“偷鸡贼”这个名誉掩盖“偷情”的事实。
钟景辉是“寡夫”,守孝还没有三年,一旦被发现“偷情”的话,恐怕不仅名誉受损的问题,还会影响到整个村里面哥儿的风气,那么为了平息众人的愤怒,浸猪笼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他自己恐怕也不会好受。
“不是偷鸡,难道是来偷情?”其中有一位和钟粟不对付的老夫郎嗤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尖细的反问道。
他的话让钟铁生脸色发青,无论是“偷鸡”还是“偷情”,他都不能轻饶了这个侄子,不然他在钟家村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到时候也不会有人听他这个村长的话,他必须做到大公无私
钟汉良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那么明显的事情,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瞧出问题来,他们就不应该把这件事情闹大,昨天晚上就应该私了。
“我撕了你这张烂嘴!”钟粟张牙舞爪的说道,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
“我看是被我说中了吧,这‘寡夫’就是不守夫道,竟然才守寡一年,就闹出这样子的事情,我看还是浸猪笼得了。”老麽麽充满笑意的说道。
“浸猪笼?看来麽麽对这个很熟悉呢,看来曾经有人因为麽麽的底话被浸猪笼不是?”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充满寒气的声音响起来,“就是不知道麽麽半夜的时候有没有做噩梦,吓得不敢去茅房呢?”
老麽麽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真的曾经有位“弃夫”承受不了他的嘴巴,所以被逼得自杀了,这不晚上还不敢出来,所以无心插柳柳成荫,怡好被钟景辉给拿捏住了。
其他人都有些诧异的望着钟景辉,只是看到瘦小的夫郎,提着两桶东西进来,当有人眼尖看到什么的时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钟景辉把两个桶放到一边,这才看着虎视眈眈的众人,“村长,这人偷摸到我们家,就是想要做图谋不轨的事情,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呢?”少年外的雪亮,给人一种清澈透明的感觉。
钟铁生被说的多少都有些尴尬,同时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毕竟钟景辉并没有过分的把事情说出来,给彼此都是一条很好的退路。
“处置我?要处置我也得先处置你,你这个不守夫道的夫郎!”钟三辉被“处置”两个字吓得脸色更加的苍白,于是口不择言的说道。
钟铁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人真是蠢得一只猪,那么就不要怪他这个做大伯的不客气了。
“我不守夫道?请问我如何不守夫道了?”钟景辉一脸笑意的说道,只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如果这次的事情不圆满解决的话,恐怕他会给人一种好欺负的印象,至于名誉什么对他不重要,以后好日子才是重点。
钟三辉被这样子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