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润亨制药的过期药品被国家销毁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去哪了呢?”谭宗南掐灭了眼,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眼皮微垂,“自行销毁?还是被送进了荣腾,然后……私自运到了印度?”
钟斌双眸缓缓眯起,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年轻人。
临湖年轻有为的人很多,但都隐约的带着青涩稚嫩。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身上的气场和自己不相上下,哪怕他现在整个人都非常放松,却自然而然会流露出强烈的压迫气息。
钟斌深吸了口气,目光如炬,“谭总这是想跟我鱼死网破?”
“荣腾走私的事情曝光,我这项操纵证券的罪名也跑不了了。荣腾鸿铭看似两败俱伤,其实并非如此。操纵证券虽然严重,但不及非法走私。十年之后我可以东山再起,可您呢?”谭宗南顿了顿,“钟董又是同谭氏合作又是收买我的员工,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想要鸿铭的sn2专利使用权。没错吧?”
钟斌敛了眸。他确实是为了sn2而来。
鸿铭和荣腾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本以为打击鸿铭再进行收购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他小瞧了谭宗南的实力与魄力。
娱乐公司被封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远航商贸。
荣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