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即得到大家的肯定。一致决定请客,若不是孟真的主意,他们至今还憋闷地待在随心阁里。孟真无所谓饿与不饿,只是临近午时,一说吃饭,大家都有些饿了。孟真一时不好推辞,他其实之前一直在看河对岸的寺庙,僧人忙碌施斋,他想进去看看。如此,等晚些时候再过去罢。
宴重明并不多言,这期间一直都跟着众人,偶尔也帮点小忙。孟真简直要庆幸宴重明向来不喜多言,昨晚他为了缓解尴尬借口跑出去买蜡烛,出了门他就想起来蜡烛不用买,他在街上磨蹭许久,最后还是买了蜡烛,回去的时候宴重明也没多问,还将蜡烛一个个都放到河灯里。如此,他一路的紧张尴尬都烟消云散了。
众人来到临街的一处较宽敞的酒楼,今日难得尽兴又都聚一起,吃饭免不得要喝些酒,没想到宴重明居然道他从不饮酒。孟真一时纳闷,他不确定是否记忆太久远出了错,还是宴山君一向饮的都是茶。
不过转而一想,宴重明向来自制,不喝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