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老人家的劝,萧九歌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您尽管告诉我就好了。”
这老人家见着也劝不动萧九歌,只好将那方位指给了萧九歌,随后丢给了萧九歌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在萧九歌跃身上马的时候,远远的他听到方才那名老人家抱怨般的嘀咕了一声:“都怪那可恶的东篱和那可恶的东篱丞相,弄得我一个老朽到了这把岁数,却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
马上的萧九歌动作不由得一滞。
他看着那朝着镇外逃难的人群,有老有少,人群中传出一片片的哭声。
他……做错了么?
转头,萧九歌收回了他杂乱的思绪。
驾着马,他前往方才那位老人指的方向。
不久,萧九歌就看到了远处黄沙滚滚,透过那阵黄沙,萧九歌看到了那在对峙着的东篱和南越双方的军队。
骑在马上的慕言身着一身铠甲,在战场上的他褪去了平日里与萧九歌相处时的不羁,多了一份威严和庄重。
看着对面的南越将领,慕言唇边似勾起了若有若无的轻笑:“莫将军,你明知不会赢的,你还来这应战,本王劝你不如直接投降,这样还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