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能找个旅馆?”
“我又没拿身份证,身上也没钱。”
看到男孩通红的眼睛,卫擎拽着他衣领的手松了松:“眼睛怎么这么红啊?”
“不知道。”宴初阳晃了晃脑袋,“从在门口蹲着开始,就一直头晕。”
男人抬手摸了下他额头,当触到滚烫的皮肤时,脸色一紧说:“你发烧了。”
“是吗?”宴初阳自己也抬手摸了摸,喃喃道,“还好吧,就是有点晕而已。”
可刚说完这话,男孩就忽地膝盖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卫擎手疾的把人抱住,揽着他肩膀把人往房间里推,一边扶着一边低骂:“烧死都活该!”
吃了大半桶的冰激凌,又三更半夜地在冷风中蹲了四五个钟头,不发烧那才是神人呢!
宴初阳虚弱地靠在沙发椅背上,看着卫擎拿过来的“白加黑”说:“这管用吗?我现在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