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我不信!”戴春妮也是女人,对女人的有些心思当然比男人更了解一些,至少我老公就没怀疑过我是否真忘了第一次进入我身体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信就算了,我只记得他是我学长,当时我刚上大一,糊里糊涂的就被骗了第一次。”我像是突然警觉一般,惊呼道:“呀!你套我话,我已经把你第二个问题都给答完了,不行不行,下一次不管瓶口对准谁,要是问我问题,必须是戴春妮刚才问的第二个问题。”你以为只有你会卖萌么?哼,我也会。
第一个问题就这样被我糊弄过去了,戴春妮继续转动瓶子,这一次瓶口没有指向我们四个人中的任意一个,但是平口离我的距离最近,所以我举手道:“瓶口离我最近,该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