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