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刚刚,是他为我撩起衬衫,好让我坐在上面,因为双手已经被手铐锁得紧紧的。
从那天起,身上一直是他的衣服,不过一件棉质衬衫,虽然大,那长度却也只能险险遮到大腿根部往下半英寸而已。
我的早被剥掉不知道扔去哪了,虽然即使有也无法再穿。
而每个清晨都是那么难熬。
他会谨慎的解开我一只手上的铁链,用手铐锁住,再解开另一只,再锁住。
我被推着站在浴缸面前,冰凉的剪刀会在这时候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去掉,以防解开手铐造成不必要的逃跑和抓捕。
这是最难熬的时光,因为那些习惯一点点侵占着我的理智,让我无法否认心底里逐渐升起的渴望——每个清晨与他共浴时候那一阵由他带来的麻痒,那些由他造成的、可以载着我飞向云端的欲求。
温热的水喷洒在我们身上,我的双手被穿过墙上扶手的手铐锁着,动弹不得。
他手指忽快忽慢的规律动作让我深深呼吸,让我忍不住向后靠,靠在他身上。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胸前浓密的毛发,过热的胸膛就像一堵墙。
他习惯性的低下头啃咬着我的肩膀,靠近锁骨末端,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