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定了!
我要强上了她,然后剥光丢在荒郊野岭里!
我就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而她正站在门口。
她还是回来了,为了那把琴。
对,还有那把琴,她唯一的财产。
我抓着琴颈,直接垫在膝盖上折断,她痛苦的呜咽一声,仿佛我手中折断的正是她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
痛吗?
通就对了。
我的太阳穴跳动着,我的胸口闷痛着,她背叛了我。
我甚至被一个陌生女人背叛了!
而她竟然用了跟我那见鬼的母亲同一个套路!
她让我相信她爱我,却将我锁进这个见鬼的地方!
我鼻尖酸涩着想要大声呼喊,又一瞬间将那些情绪全部掩进体内。
踹门的力道几乎扭了我的脚腕,但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正笑得十分愉快。
所有那些车的轮胎早被自己刺破,除了停在另一侧车库的那辆。
她还想跑到哪?
门打开的一瞬,我险险躲过了重击,却被伤到了肋骨。
这刺痛让人直不起腰,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