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眼泪只掉,噼里啪啦的,原来上次她咬得竟然这样重,他一定很疼的,不然不会这么久都在生气。
沅九又凑过去无赖似的要摸他的手,见她哭得鬼画符似的这下子柳烈站定了没动换,任由她将自己的右手执起来捧进怀里,又用脸凑过去替他呼了呼颤巍巍道:“对,对不起……九,九儿错了……”
“痛,痛不痛呀。”
心思几乎是百转千回的转到了那日朱温万顶这个被巴掌抽红的脸堵在风月楼,这傻子是个心软的,脑子又糊涂,那日不也是这般心疼的要命凑过去嘘寒问暖。
其实这痴儿的心思也是很好哄骗,如若他现在叫几声疼,卖乖让她来哄,岂不是又能拐回家去了。
可是心思还未定下了,沅九垂头替他吹手,一截子雪白的脖颈就露了出来,那上头分明一块明显的红痕。
柳烈嗤笑了一声,心道自己竟然又想重蹈覆辙去做些这傻子会爱上他的梦来,胸腔里已然凛冽一片,在这盛夏里结了冰。但没再拨开她,又冷笑道:“错哪儿了?说来我听听?”
沅九鼻子皱成一团,呜咽着,“不该,不该咬你…….错了呜呜。”
柳烈一听,几乎是松了口气,果不其然,什么都不懂的东西。
翻了个白眼,仰起头眸光又落在树梢上,说到底这傻子什么都不懂。嘴里嘟囔了一句:“傻子。”
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