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在一旁听着,觉得是有点过了,要是村里人人如此,那些妇人岂不是都学着她这样了?
章安一脸的无奈,“爹、娘,我知道你们最疼阿树,但阿槐也是你孙子啊!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翠兰她怎么敢这样做呢?”他走上前,把章槐的衣领拉开一些,露出脖子上那条红痕。
那条红痕上面指印清晰,过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变得青紫了,可以想见掐他的那人是有多么用力。
章奶奶和章爷爷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刚刚好像没有啊?
村长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这条印记是真的,而且章槐的嗓子也像破了的风箱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
章安见众人都不说话,态度较之前软化不少,于是又接着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疼侄儿比自己亲生的还疼,所以即使章树对阿槐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忍着不说,毕竟这会躺着的是章树。但是爹却说要休了翠兰,我实在不忍心她一腔慈母之心被人误会,这才……”说着,他掩面哭了起来。
“你胡说,刚刚阿槐还好好的站着!阿树根本就没有掐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