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林皱眉道:“国家战事又怎能因你我二人一局手谈定论结局?”
萧昊却道:“前辈在高句丽威望甚高,且精通此道,若以您的能力都无法拆解此局,那辽东一役,必将给高句丽带来惨重后果。您宅心仁厚,必不会袖手看此事发生。”
傅采林突然笑道:“谷主引我来此,却又这般坦诚……罢了,你如此激将老夫,老夫便陪你瞧瞧这辽东残局罢。”
他一子飞出,正落在棋盘东侧,同右上一片黑子连成一气,坚固盘稳。“我高句丽据守辽水,隋军贸然西进,未必会讨到好处。”
萧昊沉着以对,将白子切入那一片黑子之中,钻出一个缺口,回道:“辽水虽险,亦有可渡之法。一旦突破东岸,将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他提走突破的那片黑子,转而追击至其下要塞。
傅采林叹息道:“此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实不可取。”他补上一子,又将那要塞防的密不透风,甚至带走了萧昊一颗要子。
“中原地广,人口众多,在帝王眼中,恐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