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着还是得赶紧寻个地儿,把温饱大计给解决了!”
“确实,阿哲是小孩子,禁不住饿!”
陈云先终于忍不住问道:“此行到底要去何处?”
“平鄉村,给阿哲寻大夫!”
书生微微一笑:“你以为你狼头上插竹笋就可以装羊了是吧,京城往西,便是越王的封地。除了越王谋反一案,我还真想不出西边那一毛不拔之地有什么其他的值得惊动圣驾。莫非道长在西边戈壁滩里发现了上古时什么什么王埋的宝贝不成!”
我苦笑一声,果然瞒不过他!
“去越王府!”
“越王府?那地儿可是禁地!圣上严令禁止进入,若是擅闯,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去那儿干嘛?”陈云先眉头微皱。
我心里暗骂,我不能装洋,那你以为你猪鼻子里插两根葱,就真可以给老子装像了?
我略一思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同书生交一交底要好,他虽不一定是云礿,可心里那点小九九却不见得比云礿少,知道该怎么拿捏分寸。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咬牙道:“云礿,当年我爹死的事,闹得那一带是沸沸扬扬,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我要去干嘛!”
我趁机死死盯着陈云先,希望捕捉到他些微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他皱一皱眉也好。
然而偏偏又不如我所愿,陈云先只不动声色,这令我十分沮丧。
就在这时,阿哲小跑着回来了。陈云先扔掉手中的破棍儿,背起行囊道:“走吧!该赶路了!”
随即又转头压低了声音道,“道长的话,实在是太高深,恕在下愚昧,一时之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