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制作完成可以进行播出了之后,这些感兴趣的人就会成为他们的第一批原始观众。
只要这一批原始观众里面有一半的人对《权戒》的评论是偏向于正面的,那他们可操作的空间就会非常大。
华国现在正处于引进国外文艺作品的开放时期,斯坦森已经和华国这边的朋友打探过了一遍,像《权戒》这样并没有映射现实当中国家之间的矛盾的魔幻史诗电视剧,在华国过审是比较容易的。
而且…他想起楚铭之前和自己商谈过的内容,内心一阵激荡。
楚既然插手进来了,那势必是有着门路,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将《权戒》制作出来,然后尽力地宣传就是了。
网上的热闹暂时波及不到和楚家人一起过年的宋清寒。虽然和季如鸢她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认出他的粉丝路人在旁边暗暗地观察他们,可是因为跟在他们后面那几个膀大腰圆,气势恐怖的黑衣保镖身上散发出来的震慑力,谁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冲上来打扰他们。
季如鸢给宋清寒戴上她千挑万选出来的手表,看了旁边时不时瞄过来的粉丝们一眼,笑眯眯地捏了捏宋清寒的脸:“咱们寒寒的吸引力可真大。”
楚铭也看了一眼那些瞄着宋清寒暗暗激动的粉丝们,随意潇洒地插在口袋的手不自觉地在那两个装着袖扣的盒子上摸了摸,快步走到了宋清寒的旁边。
然后他就听到了那些粉丝们压抑不住,但是又被强行压下来的激动的轻呼声。
楚铭眉梢微动,伸手搭在宋清寒的肩膀上,距离并不是很亲近,但是他冷峻的脸上却罕见地带着笑意。
宋清寒在他的手搭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了,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直接将他的手拿下来。
有句话说得好,过度的掩饰就是心虚。本来么,关系好的朋友之间做出这样的动作就是正常的。他们越坦荡,众人反倒不会往那方面想,笑着闹着就这么过去了。
季如鸢看着自家儿子像只大狗一样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气味宣示自己的领地,嫌弃地撇了撇嘴,手上却是对比着楚铭的尺寸,也给他挑了一支和宋清寒同款不同色的手表。
宋清寒穿着浅咖色的大衣,看起来清俊如玉;而楚铭身上的大衣虽然和他是一个款式,却被他穿出了一种挺拔凌厉的气势。两个人走在一起,举止态度都十分熟稔,有一种奇异的默契交融感。
那种浅浅的,秘而不宣的情愫环绕在他们身边,俯首抬眸之间的眼神交汇,平淡而深厚,仿佛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相互渗透到了极致的整体。
季如鸢接过了柜姐包装好递过来的袋子,看见楚铭吊在宋清寒的身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拉过了宋清寒的手腕,冷漠无情地将手里的袋子扔到楚铭手里:“这个,你拿着,我要和寒寒继续逛逛了。”
楚铭:“……”
楚大狗在家中的地位突然一跌再跌。
而另一边,季如鸢已经拉着宋清寒的手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耳边低声地教育道:“妈妈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总是惯着他。你看这还是公众场合呢,你又是个公众人物,他要是乱来,你尽管骂他,妈妈替你兜着。”
“嗯。”宋清寒含笑着点了点头,“楚铭他有分寸的。”
季如鸢见他这副样子,抬手在他额头上戳了戳,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终于有了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季如鸢和楚涵今天的购物欲堪称是大爆发,拉着宋清寒走了一家又一家专柜。而楚铭和楚振扬两个遭到了家中女性鄙视的“臭男人”只能慢慢地跟在后面,看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试着各种东西。
“寒寒也不容易。”楚振扬长叹了一声,语气沧桑又怅然。
“……嗯。”楚铭默默地赞同道。
“寒寒,这个怎么样?”季如鸢拿起一个黑色的手提包,在自己的手上试了一下。
宋清寒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往旁边走了几步,回来的时候手里则是多了一个墨蓝色的小包。
季如鸢看到那个小包,眼神微亮。
“寒寒眼光真好。”季如鸢接过那个墨蓝色的小包,挽在手臂上试了试,忍不住夸了一句。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底印蓝的大衣,看起来优雅又端正,配上那个墨蓝色的小包,多了几分低调的贵气,看起来倒是比那个黑色的小包更加衬人。
楚涵也夸了季如鸢几句,然后又拉着宋清寒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参考参考。
其实以季如鸢和楚涵她们本身的品味而言,根本不怕挑不出好东西,哪怕现在挑不中,她们往下面说一声,自然会有人给她们挑好了送上来。她们这样拉着宋清寒一起,不过是尽着自己的努力,努力让宋清寒融入到她们这个家庭当中。
宋清寒知道、并且坦诚地接受着季如鸢和楚涵透露出来的这种善意。
一直逛到太阳西斜,季如鸢才意犹未尽地拉着宋清寒的手,叹了口气:“还是寒寒好,家里那两个大男人的,一点儿也不贴心。”
楚涵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加强说服力。
楚振扬:“……”
楚铭:“……”
作为跟在背后一直默默付钱的男人,楚铭难得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妈,都是我付的钱。”
季如鸢眉梢一挑:“那就只有你爸没用了。”
楚振扬:“……”吾妻叛逆伤透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