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怎么了,妥妥的糖中高奢!一个礼盒上千块,这不是嗑糖,是嗑金子呢,吃不起吃不起。
—以后或许还会让矿泉水、饮料、零食上封,没有什么规则不能为蔚顶流而改,从现在开始给我习惯。
—顶流什么时候能不靠品牌靠自己的实绩上五大封,我活着的时候还能看到吗?
对于外界褒贬不一的声音,蔚宁一贯来者不拒,换句话说,就是完全不care,倒是比较关心司秦的反应。司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让助理影印了一张小版的夹在钱包里,默默替换掉了先前的一张,被蔚宁发现后,一连笑了好几天。
蔚宁发誓,他没有故意装嫩,只是因为最近开春,天气回暖,觉得春天就应该是粉粉嫩嫩的样子,加上aru的新品糖也是粉色,所以才听从了方景的建议,难得挑战了一下从来没有试过的新造型。至于其他的,真没想那么多。
不同于aru这次特意为蔚宁设计了同款糖果,不仅有粉丝专属礼盒,还有日常款产品,明摆着要利用蔚宁的人气帮助品牌抢占市场,却没给粉丝设置什么销量类的解锁任务,上架上得很随意,更是不限时、不限量,全然一副“爱买买、不买拉倒”的姿态,意外被黑粉说中,很有糖中高奢的气质。
就这样,后续的发展还是令蔚宁吓了一跳。因浏览量暴增,aru官网数次被挤爆,粉丝礼盒也因订购数目太大、生产无法跟上而不得已提前下架。蔚宁拿在手里的那款蜜桃味早就脱销,单还能下,就是发货日期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卖了这么多?假的吧?”蔚宁凑到司秦身边,盯着司秦手里的财报,眼睛瞪得老大,“老实说,是不是你回购的?”
“我是让你给我赚钱的,我还自己买自己的东西,有病?”司秦嗤之以鼻。
没错,aru确实是司秦自己的牌子。自两年前paradise珠宝展上朱奚雯给蔚宁送了一颗香体糖,司秦欲罢不能,干脆去d国买了那家制药厂的专利,自己回来做。
司秦放下文件,掀开被子上床,瞥到床头相框里那张被粉丝命名为“萤火”的海报,心下一怔,缓缓道:“或许你不信,我的母亲对我的父亲说过同样的话。”
“嗯?什么?”蔚宁不太明白。
“你知道我的母亲叫做幼萤。”司秦转头,将相框拿到手中,点了一下角落的文字,“那时候我母亲刚到国外,因为独自生活的缘故,内心很不安,后来认识了我的父亲。她说虽然她叫做‘萤’,但是父亲更像,尽管只是很小的一团,但是指引了她。”
司秦记得结尾母亲又加了一句:爸爸也这样说过妈妈哦。为什么?他记得自己这样问,得到了母亲欢快又自豪的回答:因为漂亮,耀眼,像一个小虫子,捉摸不定。
司秦放下相框,无声地看着蔚宁。如果他问他同样的问题,他想自己大概也会这样回答吧。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然后呢?”蔚宁仰头盯着司秦,静待下文。
司秦却一下皱了眉,“你不知道aru是什么意思?”
“萤火虫?”蔚宁埋头百度,完了见司秦一脸诧异,羞愧中带着点薄愠,“我又不懂日文,我怎么会知道啊?”
因为曾在国外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蔚宁的英文还算可以,而日文除了常用的“谢谢”、“你好”之类,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