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有;第三天,还是没有。到了第四天,刚值完夜班又跟同事调了早班的夏柯完全是无精打采地萎在了工位上,整个人像是棵冻了一冬的白菜,蔫头蔫脑提不起劲儿。偏偏这副模样被组长看到,更年期的女人发起火来真是不要太可怕,把人提溜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点江山,愣是把夏小白菜喷成了光秃秃一个白菜梗。回到工位上的夏柯简直委屈得想哭,眼圈儿也渐渐红了起来——刚才组长教训他:“一天到晚没精打采的,能有什么出息?好吃懒做、不思进取、没有一点干劲儿,以后还有什么奔头儿?”
夏柯抽了张面巾纸,颓丧地摇了摇头。
其实组长说得对,他确实……不是什么能有大出息的人,只是毕业时人品爆发拿到了这个旁人眼中的铁饭碗,尽管工资微薄工作枯燥,但他实在很容易满足。夏柯忍不住有些唾弃过分懦弱的自己——无论什么事情上都这样软弱,很少去争取,也不敢去争取,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既不敢跟家里坦诚性取向,也不敢……去接近暗恋的人。
他想得伤心,不觉潮热了眼眶,忙捏捏鼻梁让自己放松下来专注工作——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正排队进站的那辆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