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上写着各种不一的日期。
宁楚文道:“想不到这个妇獐竟会这种邪咒,怪不得能每月杀一人还不被发觉。”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下长长的暗道,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哧咔哧”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暗道的底端是一个暗室,四周堆着无数的人骨。
一个大水缸摆在暗室的中央,水缸上盖着一个木盖,木盖的中间挖出了一个孔洞,一个人头立在孔洞中,正低着头“咔哧咔哧”地啃着放在木盖上的一根血淋淋的人腿骨。
听见二人的响动,这颗头抬了起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头,他生的白面俊俏,脸上沾满了人腿骨上的血,咧着一嘴的白牙冲着二人呵呵笑着,十分诡异。
这颗头喜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求求你们快救我出去,我快被那个怪物女人逼疯了,我根本不认识她却被她抓到这里关了起来,求求你们过来救我出去。”
在这种地方遇到了这样一颗头要他们走进上前,难保不是要害他们,宁楚文、云鸿二人皆没有上前。
那颗头丧气道:“你们都不愿意救我出去吗?你们都害怕那个怪物吗,我也害怕,害怕的不得了,一提起她我就忍不住的要打寒颤。”
云鸿问道:“她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儿?”那颗头道:“她说我是她的孟郎,我确实姓孟,但是我常年流连花丛见识过的女人少说也有上百了,哪里还记得她,虽然如此但是我敢保证,我根本没有碰过她,那个疯女人肯定是被什么人抛弃了,所以才死活赖上我的,在我的新婚夜把我抓来关在这儿。”
宁楚文道:“你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那颗头道:“这暗室之中不见天日,我只记得那个女人抓我来时是贤运二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宁楚文、云鸿惊讶地对视一眼,这颗头竟已活了有七十年了,却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这个孟郎怕早已经不是人了。
云鸿道:“现在是天宏二十年了,你已经活了有七十年了。”
孟郎瞪大了眼睛,惊道:“想不到,我竟然活了这么久啊,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这时宁楚文的身后响起了细细的“沙沙”声,宁楚文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瞧见。
宁楚文道:“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
孟郎道:“那个疯女人把我的手脚都砍了,还把我塞进了这个水缸里,我如何能走?你们要帮我吗,你们过来,把我抬出去,我家里很有钱的,平安城最有钱的孟老爷是我爹,我爹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们要是救我出去他肯定会给你们很多钱的。”
云鸿和宁楚文对视一眼,宁楚文轻轻点头,两人同时拔剑,云鸿拔剑向孟郎刺去,孟郎猛地从水缸中跳了出来,他的四肢全无,只有一个躯干和头颅,但是竟能凭空跳跃。
“你们不救我便算了,杀我做甚?”
宁楚文向着身后的妇獐刺去,这妇獐滑溜如蛇,速度奇快,如同一个在地上流动的人皮,还披着一头花白的长发,说不出来的古怪恶心。
宁楚文一剑未刺中妇獐,妇獐快速游走到孟郎的身前,为他挡住云鸿的剑,口中连连喊道:“不要伤我孟郎!不要伤我孟郎!”
孟郎一边跃起躲剑一边道:“你快帮我拦住他,我来叫‘煞’。”
妇獐道:“好。”瞬时犹如蛇一般立起,瘪掉的没有眼珠的女人脸皮,空洞洞地看着宁楚文、云鸿二人,突然妇獐摊开成一张完整的人皮向宁楚文、云鸿二人袭来,欲把二人包裹入其中。
宁楚文一剑把人皮划开,这两张人皮飞向空中,席卷向下,缠住了宁楚文的腿,如同浆糊一般迅速向上爬去包裹住了宁楚文的大腿、腹部。宁楚文拿剑猛刺着腿上的妇獐,但这妇獐好似没有半分感觉,不知疼痛,依旧不怕死地向上裹着宁楚文。
云鸿发出一枚鬼灵冰刃,这是魔尊发明出来的术法专门用在驯养邪物时,若有邪物不听话时用来惩戒邪物的,所以对这些鬼阴之物极其有效,两枚鬼灵冰刃,闪着蓝光追着妇獐刺去,妇獐急忙躲避,缩成一团皱巴巴的人皮躲在墙角,两枚鬼灵冰刃把妇獐钉在了墙上。
云鸿急忙上前扶住宁楚文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宁楚文还没来得及答话,只见一股黑色的旋风扑面袭来,云鸿急忙推开宁楚文,旋风击中了云鸿将他生生击飞了出去,撞击在墙壁上。
宁楚文大喊道:“云鸿。”
云鸿扶着墙站起身,道:“大师兄我没事。”
果然不出宁楚文的预料,一个地区总有法力高强的妖邪,此地被这个妖邪视为地盘,凡此地人类皆被视为这个妖邪的猎物,但凡有其他邪祟要来分一杯羹,必要得到法力最强者的首肯,果然来找这个邪祟没有找错。
这团黑色的旋风应该就是“煞”,生来无形、无影、无踪,但是由于吸取了大量了被他杀死的死者的精气,受精气滋养,成了这团法力高强但是有形的黑雾,
这煞气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宁楚文挥剑刺去,竟然从中穿透而过,不能伤这团煞气分毫。
宁楚文念动咒语发出结界网想要困住煞,可是这煞移动速度极快,结界网难以捕捉住它。
孟郎在一旁高喊着:“杀了他们,帮我杀了他们,我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吃掉他们灵魂还有宝贵的内丹,这样我就可以新生了!”
云鸿发出两道鬼灵冰刃,鬼灵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