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尹清清带了回来,听他说他见到尹清清时,尹清清连路也走不稳,浑身污脏地爬在地上,捡到什么都往嘴里塞,当时正在吃一块母鸡刚拉的鸡粪。
“可是就算她来到仙宗时是那么脏,我们也能看清她的大眼睛和她的母亲,那个江南姑苏的温柔女子像极了。一明师弟心中有愧,认为若不是自己和小师弟吵架,小师弟便不会负气外出,所以便将尹清清收为了弟子。小师弟下落不明,我们都很愧疚,此事虽是小师弟薄情寡义,但是我们也太过斩尽杀绝了。小师妹一提到小师弟的事便伤心不已,师尊便不许山中任何人提起此事。
“还记得,我们幼时便说倘若谁做了仙尊就要封其他几位做仙君,后来大师兄做了掌门仙尊就追封小师弟为元阳仙君,在我们心里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小师弟。你切记不要和别人说此事,尹清清她不知道这些事活的还开心些。”
听到这些过往的旧事宁楚文心中五味陈杂,点点头道:“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宁楚文心中的谜团好似快要解开了,为什么每位仙君出事前都会和一明仙君吵架?为什么那个小人刚好又飞到了宝云殿?这真的是巧合吗?元阳仙君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为什么会打不过一明仙君?是他法力退步了,还是一明仙君用了非常之法修炼?
当初他们去锦里城遇到了一个法力高强之人,那人偷走了席珍珍的人皮衣,给师弟们下毒,但是并没有伤他们性命,助尸王炼成尸丹,又一击杀死了尸王拿走了尸丹。锦里城正巧还有尹清清父亲的尸体。
会不会是一明仙君找到了席珍珍,助她杀死一城的人,将锦里城变成僵尸的炼蛊场,随着僵尸王出现,他又帮助僵尸王炼出尸丹,迷昏师弟们就是害怕师弟们破坏了他的计划。
当年尹清清的父亲外出捉妖是不是偶然去了锦里城得知了此事,发现了是一明仙君做下的所以才找一明仙君大吵了一架,又去了锦里城斩杀僵尸,锦里城的僵尸当时才初生,能力低下,应该不是元阳仙君的对手,所以杀死元阳仙君难不成是一明仙君?
还有光慧仙君是不是查出了什么,所以才会和一明仙君吵架,她当晚便死了,她到底真的是被炼丹炉砸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那个死法,怎么会是被人杀死的?可是若是一明仙君杀死的自己的小师弟,如此心狠手辣,为什么又会去溪云小村将尹清清接回山中,不是应该斩草除根吗?
宁楚文回到文清居刚坐下,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一明仙君。
只听得一声响,有人把门推开了,一明仙君走了进来,宁楚文吓了一跳,额上冒起冷汗,一明仙君手里提着清正剑,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把清正剑放在了宁楚文的桌上,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剑身道:“楚文,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都很紧张呢?我有那么可怕吗?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子,怎么会这么怕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去吃个饭,一会儿再更新一次
☆、重山城摘枣子
宁楚文强自镇定道:“没有,徒弟刚刚练完功有些累了。”
一明仙君提起茶壶给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宁楚文。
“哦,这么晚的你去哪里练的功?是去的高云峰昭华殿吗?”
宁楚文紧张道:“徒儿去昭华殿是要去拿先前照顾小师弟时遗落在那里的一件衣服。”
一明仙君喝了一口茶道:“那你拿到了吗?”
宁楚文道:“拿到了。”
一明仙君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道:“楚文,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喝的就是产自白林山的雪针茶,还说就只爱喝那一种茶,怎么现在换成这苦涩难喝的大红袍了。”
宁楚文此时心中明白身份已经暴露,反倒平静了下来,道:“人的口味总是会变的。”一明仙君道:“这话倒是不错,那你怎么不喝师父给你倒的茶?”宁楚文只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一明仙君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桌上放着的清雅剑道:“这把剑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想让我在术法修行之事上不要总是争强好胜,所以就把这把剑取名为清正剑,意为让我清心平意,雅正端方。可是我总也做不到,若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心中总是意难平,辜负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宁楚文捏紧手中的茶杯,指节已泛白,他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半月之后光慧仙君的葬礼总算是尘埃落定,掌门仙尊还是未查出光慧仙君是被何人害死的。
清雅成了高云峰的继任仙君,原本总爱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说话,四处乱传八卦的清雅,变得不爱说话,带着师弟们炼丹、练功,也不再和以前一样爱嬉笑打闹了,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只是这种成长,让每一个人都觉得心酸。
宁楚文有事未了,总是忧心忡忡的。
秋风吹来,天阶上总有扫不完的落叶,云鸿一大早就起床去了任法林摘了红心果回来,站在白虎堂的屋檐下透过窗口向里瞄了一眼,见大师兄、师姐和其他几位师兄都在此练剑,转身就要走。
狄秋水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他,喊道:“小师弟哪去?怎么不来练剑?”云鸿道:“我去放东西,一会儿就来。”
狄秋水道:“你要放什么东西,你怀里鼓鼓囊囊藏着的是不是红心果?”
齐康康一听到有红心果立马收了剑,跑出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