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打破沉默的贝栗道:“王妃可知,你来之前,皇宫已经有人将国师请走了。”
戴仁惜浑不在意,似乎并不关心自己会不会被怠慢:“我当然清楚,男人之间的阳谋,我有一个充满了醋意的追求者。”
“那王妃又可是知晓,国师临走之前让府里人只迎你我二人。”
戴仁惜长得国色天香,即便皱眉,也足以沉鱼落雁,她有些不愉道:“我以为,他只迎我,没有想到,居然你也包括在内。我该说我这是与你沦为一路了么?”
“王妃说笑了,如果王妃知晓我是谁,或许就不会觉着他一同迎你我是一件坏事了。”
戴仁惜挑眉:“哦?何以见得?”
“因为我是他的手下。”
“手下?”戴仁惜轻蔑一笑,“什么时候,国师的手下都能这样放肆了?你还算是他的手下么?贝栗……公子?”
贝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