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仔细瞧了一眼,是真的,可自己的工资也才四十元一天,等于就是今天白干活。
但做错就是做错,季如许也没得说,只好道:“老板,你直接扣我这一天工资吧。”
老板也没再为难,只是又叫季如许去重擦一遍桌子,说是没擦干净。
易泽在外面看着,不知道他俩在谈什么,只知道老板的态度很凶。易泽心里很不舒服,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确定认不出来后,才走进店内。
不要发现我,易泽低调路过,可季如没发现自己,又有点失落。
易泽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没有比自己更麻烦的人。
老板在内屋,易泽快速走进去,说了一阵话后,急急忙忙地溜走,路过季如许时,易泽全身冒着粉色的泡泡。
易泽藏着许多复杂的情感,头也不回往前走,总感觉后面有个人直盯着。
季如许看着穿得密不透风的人,觉得有点好笑,虽然天是冷了一点,但跟熊一样,实在是逗。
易泽出门口后,快速转到一旁,身子贴在墙上,心跳得极快,就跟擂鼓一样,“咚咚”地响着。
他应该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