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见沈嘉伦洗完澡都不吹头发,季如许咬唇张望了他一眼,嘟囔道:“你不吹头发吗?”
“待会儿就干了。”很是不在意。
季如许连忙起身,嘴角勾起了有些宠溺的笑意,他义正言辞道:“不行,开了空调,不吹头会痛。”
沈嘉伦靠着床双手抱胸的斜眼望他,忽然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果然还是一年前那样美味。
季如许脸已经羞涩地泛红了,这副身子很敏感,但还是倔强地把头给转了过去:“要杀要剐都快一点。”
“呵呵。”说得好像要干嘛似的,沈嘉伦好笑的端详着他这副口嫌正直体的样子,明明就很想要,还要做出这种为难的表情,真是一个不诚实的小鬼呢。于是他恶作剧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瞧着身下人颤栗的样子很是舒爽。
酒过三巡,两人推推嚷嚷间,就玩起了你推我,我推你的相扑,沈嘉伦拿出抽屉里的手铐,趁季如许不注意时,把他的手锁在了床头,并关上了酒店的水晶灯,两人开始做出了生命的大运动。
早上十点,季如许才从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