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唉!”王喜无力回天,跺了跺脚退到一旁去了。
许青寒从小到大都极得盛宠,特权一道又一道,赏赐金银珠宝一箱又一箱,别说棍棒,就连陛下的重话都没吃过几句。执刑的年轻小太监哪敢去冒犯这位位高权重的王爷,但是陛下的圣名他更不敢不听,最后哆哆嗦嗦的“噗通”跪在许青寒身边哭丧着脸道,“请殿下除冠去衣,恭领圣恩。”
许青寒垂眸拔掉束发的玉簪,连同紫金发冠一同放在身侧,而后振臂脱掉那袭玄纹云袖的蜀绣外袍,只着一身雪白的中衣,披散着长发,静静地用手臂撑伏跪于汉白玉石地上。
小太监执杖的手都在哆嗦,他哆哆嗦嗦的提起杖子,哆哆嗦嗦的落到许青寒臀上,跟赶蚊子似的,别说是疼了,要不是拂过去有一点感觉许青寒都不知道他打了,他不由得诧异的回头看了小太监一眼。
皇帝冷着脸把奏疏翻得哗哗作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