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臂被禁锢在娜塔莎手里。她的五指分开,不知用上了什么手法,柔软的手像是钉上开口的钳子,勒得骨头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两个人像是罗马角斗场上角力的力士,一人抓着一头绳结,牟足了劲儿把中间的红绳向自己这边拉,哪怕把麻绳拉断都在所不惜。
托尼觉得自己就是这根可怜的、马上就要断掉的麻绳。如果不是贾维斯的实时监控播报,手上的剧痛几乎让他怀疑起粉碎性骨折的可能性。
……
“好了”,旁观了一会儿的卤蛋头弗瑞看够了这出无聊的戏码,冲着罗德上校点点头,示意他把胶着中的三个人分开。
我?
罗德愕然,一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满脸懵逼。
他跟这位……额,似乎是局长的人才是第一次见面,人家已经可以这么自然的吩咐他了吗?
那淡然的面孔,镇定到连头顶都闪闪发光,明明一副尚恩-金斯顿的身材,偏偏一身阿诺德-施瓦辛格的气场,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罗德点头,不自觉地上前,直到手指搭上两人的手腕,寒气浸透全身才突兀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