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靠的更紧,锈迹斑斑的铁窗在白色衬衣上落下红痕,自己却浑然未觉,身体尽可能的压近距离。
屋子里是众多的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待机字样,一个人抱着头在前面走来走去。
他穿着黑色连帽衫,正是笔录里提到过的衣着,嘴里不时传来几句哀求的哭腔。但无论瑞德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另一个说话的人,只能听见一声声暴虐的低吼。
瑞德再次上前一点,整个人靠得更近。
这一次,他终于彻底看清了屋内的陈列摆设,破破烂烂的家具被随意扔在地上,只有摆放电脑的一处小平台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只见那个人嘟囔几句,似乎妥协了什么,几步走到电脑桌前,鼠标一点,数十个家庭的实时录像依次闪现。
在保安房里,这样的画面非常常见,但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技术人员处,这么多录像就愈显可疑。
从来没见过哪个技术员负责安保事宜的!
瑞德被吓得退后两步,脚跟微挫,却不慎踩上一截断裂的树枝,“嘎吱”的断裂声让他的心猛地一沉。
“谁!”
疾迅的脚步声传来,瑞德最后的印象,就是全身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