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没有人能比陆鸣更清楚金莲教的真实实力,他在金莲教待了五年,早就把他们的人手摸得门清儿。
江其琛道:“陈国各地的影子,差不多有两千人。”
“这根本不够。”兰息在一旁淡声道。
江其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疾不徐的走到桌边,摊开纸蘸上笔墨便写了起来:“也许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不消片刻,两张墨渍未干的手信便递到了陆鸣手中。他接过纸看了看,一张是给景止传信叫他集结人马的,另一张嘛……
陆鸣神色微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他装作不经意的轻瞥了江其琛一眼,挑眉道:“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江其琛显然没看出陆鸣微变的神色,兀自说:“不多,但我能说的动他。”
“啪——”手信被陆鸣不轻不重的搁在桌上,只听陆鸣沉着脸揶揄道:“你自然是能说的动他,他对你还有非分之想呢,可不是得依着你。”
“……”江其琛:“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
陆鸣把脸一撇,也不看他:“你巴不得我不记得。”
“你们俩你来我去的打什么哑谜呢?”花无道莫名其妙的看看陆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