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行径!”花无道骂道:“这个玄风,好歹也是天眼宗出去的,怎么行为如此乖张!”
陆鸣不紧不慢的吹了吹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淡声道:“你练阴煞邪功练个百八十年的,也得疯。”
“……我才不练那玩意,脑子进水的才练。”
“啪——”陆鸣把杯盖用力的落在瓷盏上,看向花无道的眼神有些阴鹜。
“你瞪我干嘛?!”花无道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陆鸣也不理他,而是转向景止:“景止大哥,你能联系到景行吗?我前些日子托他出去办了件事,只怕他回到神川沐府却找不到我和其琛了。”
景止道:“可以,我现在便去给他传信,叫他回天眼宗来。”
景止走后,江其琛和陆鸣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房中只有他们三人,有些事情,必须要让花无道知道了。
“无道师兄。”
江其琛难得喊的这么正经,生生叫花无道打了一个战栗:“你吃错药了吗?”
且不说江其琛从不会在自己面前带着名字喊师兄,便是喊了也是讽刺的“福来师兄”,乍一听起来,花无道直觉江其琛准没什么好事。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