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珣一时语塞,索性垂下首去解萧月白的外衫,他将萧月白的外衫、中衣、里衣、外裤逐一褪了干净,便要去解萧月白亵裤的系带。
萧月白按住颜珣的手,拒绝道:“在殿下面前赤/裸上身已然逾矩,亵裤便不要解了罢。”
“好罢。”颜珣抱着萧月白向浴桶走去,幸而浴桶距床榻不过十余步,颜珣这次脚步极稳,顺利地将萧月白送入了浴桶之中,热水即刻浸至萧月白脖颈处,水面上荡着涟漪,雾气袅娜地弥漫开去。
萧月白越过白色的雾气,望向颜珣:“殿下,你先去温书罢,昨日学的,我还未考过你。”
颜珣知晓萧月白是寻了个由子将他支开,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便走远了去。
萧月白盯住颜珣渐行渐远的身影,拔出发间的簪子,将头发倾泻下来,心中暗忖道:阿珣尚且年幼,不识情爱,更不知我对他的心思,他如今对我这般亲近,不过是出于依赖罢了,望阿珣再长大些,能喜欢上我罢。
萧月白陡地忆起了前一世的颜珣,那时的颜珣甚是厌恶他,时时躲避,从未将他的模样盛入眼中,几近视他于无物。
为颜珣能端端正正地瞧上他一眼,时任大理寺卿的萧月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