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门合了严实,又从怀中将书信取了出来,一一展开铺在桌案上,统共七封书信,其中五封已然泛黄了,而余下二封尚且算得上崭新。
他细细端详这七封书信,其上的字迹不尽相同。
他又取出刘垣的遗书来作对照,遗书上的字迹与这七封书信亦有些许不同。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一声叩门声乍响,紧接着,一衙役道:“康大人到了。”
周惬回道:“快请康大人进来。”
衙役应诺,须臾之后,已过知天命之年的康大人便行至房间门口了。
周惬将康大人迎了进来,又谨慎地合上门,方指了指桌案上的七封书信以及一封遗书,道:“劳烦康大人验一验这些可是同一人的笔迹。”
康大人颔首,小心翼翼地一手拿起一封书信,俩俩对比,如此这般,费了许久的功夫,才作出定论:“眼前这些全数是同一人的笔迹,由于书信之时的笔墨纸砚以及情绪的不同,笔迹稍有变化。”
“确是同一人的笔迹?”周惬面上肃然,手心略略生了湿意。
康大人答道:“确是同一人的笔迹,不会有错。”
“劳烦康大人了。”周惬亲自将康大人送了出去,又命一衙役随马车同去,以确保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