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猝然浮上萧月白的脑海:我莫不是重生了罢?但若是重生了,我上一世从未下过狱,为何会重生于狱中?阿珣又为何与我一道在狱中?
颜珣见萧月白面有异色,伸出右手覆在萧月白额上,焦虑地道:“先生,你怎地了,方才为何会昏厥过去?”
萧月白不答,反是下意识地抓了颜珣的右手,将其拢在掌中,细细地感受着流淌过来的温热。
颜珣只顾端详着萧月白的神情,也不将手抽出来,任由萧月白拢着,半晌,才道:“先生,你还好么?”
萧月白回过神来,思忖着该如何询问颜珣现下的状况,才不致于惹颜珣怀疑,未及开口,颜珣却扑到他怀中,含着哭腔道:“全数是我的过错,先生都是为救我才受伤的。”
颜珣自称“我”,而非“孤”,显然眼前的颜珣尚未登基,怪不得瞧起来年幼了许多。
萧月白初见颜珣便心生好感,再见颜珣更是生了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心思,而颜珣却从未亲近过他,每每见他都如同见到了秽物一般,远远避开,是以,他才拼了命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