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的江无言当然不嫌弃,反倒异常怀念现在的环境。
他上一次曾在这里待过半个月,不过不是假摔,那次是从厕所出来不小心滑倒了,到医院绑了绷带,他自己觉得没事,沈老板怎却么都不放心,生拉硬拽把他带到这里看着。
他在外边办公,江无言在里头发霉,最后实在没事干,就开始打游戏,打了足足半个月游戏。
现在江无言回想起来,觉得那大概是自己活了二十来年,最丧最快乐的日子,每天就吃吃喝喝睡睡,一切都有人做好,玩什么都没人管。
对,就在这间休息室,隔音效果奇差,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连厕所都没有,江少爷却在这里享受到了人生独一份的快乐,简直难以置信。
现在想起那些事,江无言略带怀念的摸了摸这张床,伸手把与办公室相隔的帘子拉起一个小角,沈离正在桌前忙的焦头烂额,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江无言看了他好一会儿,到快午饭时间,才一瘸一拐从休息室出来,出来也不打扰他,自己拿着手机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静音玩游戏。
沈离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