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翀听到罪名,养战不前、空耗国库、意图不轨,就知道梁检肯定出事了。
南京刑部就是个大个摆设,常年关不了几个鸟人,突然关了这么大一位边军大将,上上下下如临大敌。
好在黄蒲被贬南京时留了不少人脉,他现在官复原职,底下的人自然要卖几分面子,对叶翀多少关照一二。
叶将军被关在刑部大牢最里边的一间净室,既不戴枷也不上铐,有桌有床有热水,还能看书写字。
刑部司狱深夜进了大牢,没过多久换了便装的牢头,从外街接了一位身穿黑色大敞,风帽兜头的人。
二人也不打灯,一引一随,行色匆匆地进了刑部大牢的小门。
叶翀深夜被提审,坐在室内感到莫名其妙,刑室大门紧闭,灯烛仅一盏,怕是记录供词都得半摸黑,根本没有提讯的样子。
他长眉蹙起,自靴中拔出一支短柄刺锥,冷寒的锥刃在昏黄中短短闪过,没入袖中。
铁门吱吱呀呀推开一人宽的缝,门外悄无声息,过了良久一位黑衣裹头包角的男人走了进来。
沉重的牢门在漆黑的夜色中,被小心翼翼的锁上,竭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