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推开她大怒:“天帝怎么能派你下来!”
馥晨哼道:“我已立下军令状,楼乾你休想丢下我!”
“快点!回去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魔域入口飞出一人,身着漆黑军服,铠甲流光,一尾长发甩过惊鸿靓影,手中长剑闪过烁烁寒光。
樊洛长靴踏地,一双漆黑丹凤眼斜睨着站在楼乾身边英姿飒爽的馥晨,津了津鼻子掐腰大喊:“楼乾!你给我滚过来!老娘我要跟你单挑!”
楼乾骤然回过头,愣在了原地。
馥晨回过头,脸上笑意骤失。
一个魔兵好死不死提刀往楼乾背上砍去,楼乾不察被一刀砍到单膝跪地。馥晨及时抱住楼乾,担忧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樊洛冲过来一刀了结了那个魔兵,周围的魔兵顿时全都怔住了。
“云舒……”楼乾话音刚落,一指剑光从眼前划过,楼乾迅速推开馥晨上身后仰,长剑贴着自己的喉咙就划了过去,剑锋在他刚硬的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谁?”馥晨提剑和樊洛打在了一处,樊洛一脚踢在馥晨腹部,馥晨后退一步捂住肚子,樊洛追上去一咬牙,目露杀意,长剑从天劈下,馥晨惊惧地抬起了头。
一道长剑横空而过挑开了樊洛的剑,楼乾抽空一掌将馥晨推到天兵里,立时被天兵团团包围住。
樊洛顿时双目一红,提剑朝楼乾而去,楼乾一闪头,凄厉的剑锋在耳侧滑下,无比惊险引来馥晨一声大叫。
樊洛根本不给楼乾任何机会,楼乾堪堪躲着樊洛几乎招招致命的长剑,他从不知道当年一点修为都没有的云舒,当真就是眼前这个招招置他于死地的魔女樊洛吗!
“云舒!”
“楼乾你去死吧!”
馥晨在听见楼乾叫出那一声云舒的时候,彻底怔在了原地。
楼乾一剑挡在自己身前堪堪挡住樊洛差一点插在自己身上的剑尖,匆忙道:“云舒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说个屁!你去死!”
樊洛一脚往楼乾下三路踢去,楼乾猛地往后一撤大叫一声:“你他妈要废了你相公!”
“放你的狗屁,敢自称我樊洛的相公你也配!”
楼乾将牙一咬,运起气来一剑打在樊洛剑柄处,樊洛虎口震麻,长剑脱手,楼乾勾住她的脖颈将人一转从背后搂住人。
樊洛挣不开楼乾粗壮的胳膊钳制,一脚狠狠跺在楼乾脚上,楼乾闷哼一声手上失力被樊洛狠狠咬在了手腕处。
楼乾咬了咬牙突然笑起来:“这一口狗牙你还不承认?你咬吧,咬完当下酒菜。”
哎……你咬我干什么!我刚救了你一命你还咬我!
又咬!你属狗的你!
你又咬我!我刚才拉完屎可没洗手啊!啊!
你无缘无故咬我干什么!上瘾啊!
老子的肉!肉!你要拿你相公的肉当下酒菜你!
楼乾深情地看着人,四万年不见他都有些认不得了,樊洛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她完全就是人间普通少女的样子,穿着白色的纱裙,头上绑着五彩色的发带,哪像现在?浑身上下黑漆漆像鬼一样。
只不过当她吼出第一句的时候,楼乾几乎完全地确定了,这就是他的云舒,明明很讨厌云舒这个名字却用了五年的人,明明很讨厌和别人说话却靠着一张嘴说遍全镇无敌手的……魔域公主樊洛!
“四万年前我被紧急召回天庭,等我回去找你的时候,通源镇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我找了你四万年了。”
“公主?怎、怎么办?”一个天兵咽了咽口水,“楼乾将军叛变了?”
“离开这,走!”馥晨转过头,泪水悄然滑过,她遥遥看向周围无数的魔族大军,大吼一声:“杀!”
楼乾将手放在樊洛的头顶,樊洛蓦然安静了下来,慢慢松开了嘴。
楼乾一把抱紧人,紧紧的抱住,下巴搁在樊洛头顶,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此刻也忍不住落泪,他用失而复得无限柔情的声音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王八蛋!你敢跟那个女的又搂又抱!”樊洛在楼乾腰侧甲胄保护不到的地方将手伸进去狠狠拧了一把楼乾的肉。
楼乾闷哼一声,拍了拍樊洛的头:“行了,别闹了!”
漫天杀机,神妖魔三族大混战,战火纷飞狼烟四起,生死重重的幽冥山,两人相互搂紧,于战火中屹立成山。
“你还要我吗,我是魔。”
“魔又怎样,你不还是你,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楼乾将军,你叛敌了。”
“樊洛公主,你也叛敌了。”
戚战摸着樊洛的头发,抬起眼瞬间将樊洛推走,一柄长剑飞来穿透他的头盔,长发骤散,迷住了眼。
“楼乾!”
“唔”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剧烈地抖动一下,头发从脸上被风吹开,樊洛染血的唇。
临江从二人身后走来,冷冷瞥着被一根长戟穿透钉在一起的两个人,哼了一声:“人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深不寿。”
樊洛和楼乾抱在一起,双双倒在了地上。
无声的视线缠在一起,永生不离。
临江啧了一声:“樊洛啊,我这般宠你,可你终究和我不是一条心,还有你那儿子跟你一个臭毛病。”
“魔尊!魔尊出来了!”
临江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脸上露出愉悦舒爽的表情,这是三界的味道!他都已经十万年没有闻到过了!
无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