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弥和骆桐清都已经在原家安顿下来了,暮青云很大方地给了骆桐清一本刀谱,让他先看起来。骆桐清是个武痴,于是便开始双眼不离开刀谱地学了起来,辰星甚是懂事,一切的活都帮着做了,而且原府还有下人伺候着,因此骆桐清难得得了闲暇时候,可以坐下来,安安静静地钻研功夫。
暮青云志得意满,拽着展昭的手不放,拉着他下山,一副慈师的样子,要了一大桌的好菜,一口一声小飞叫得亲,还说,“小飞,自己点菜,想吃什么点什么,不用嫌贵,玉堂有钱!”
白玉堂站在一旁就觉得眼皮子直跳,郁闷得他都说不上话来了。
天一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对他眨眨眼——算了,你师父想要小飞当徒弟也不是一点两天了,你就由着他折腾吧,几天之后新鲜感一过,自然而然就不计较了。
白玉堂无奈,只得坐下,跟众人一起吃饭。
暮青云这一路上自己都饿坏了,因此点了一大桌的好菜,撩了撩袖子,伸着筷子吃了起来,白玉堂和展昭就盯着他一截白皙的胳膊看了半晌……心说,这算是八十岁的人?!打死了也不相信啊!
“师父。”白玉堂问天一,“那个巫国,为什么会有鬼船?”
“对啊。”展昭也边吃东西边问,“巫国地处沙漠之中,怎么会有行船?”
“据说呢,当年的巫国有一位国王,从南海一带娶回了一位公主作妻子,那位南海公主长得是相当的美艳,以至于那巫国的国君被迷得是神魂颠倒,只不过呢,那公主因为长年都在南部沿海,因此对于沙漠地带很不适应,整日思念家乡郁郁寡欢。后来呢,这巫国的大王就派人专门去南部的海边买来了一条硕大的海船,放到沙漠之中,派数千兵将拉着船在沙漠中前行,让那公主在海船之上如游湖一般地欣赏大漠风光,以此来博得美人一笑。”
听了天一的叙述,展昭和白玉堂都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昏君。”暮青云在一旁小声嘀咕,“难怪他灭国!”
天一一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么。”
展昭和白玉堂也点头表示赞同,正这时侯,就听到大门口有些热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打起来啦!”
展昭和白玉堂站了起来,几人本来是坐在二楼的,两人走到窗边往下一望,就见是一个老者和几个年轻人打了起来。
“那不是无墨子么?”白玉堂指着那老头问。
“对啊,围攻他的是狂刀们的人。”展昭点了点头,微微皱眉,“怎么好端端的又打上了,这狂刀们还真是走到哪儿都不消停啊。”
白玉堂也失笑,“这老头功夫真不错。”
“嗯?”这时候,暮青云和天一也走到了展昭白玉堂的身后,暮青云往外张望了一眼,就蹙眉不解地问,“这无墨子怎么感觉像是受了重伤啊?”
“的确。”天一点了点头,道,“似乎力不从心啊。”
“可是即便他力不从心,那狂刀们的一干众人都不能奈他何。”白玉堂低声叹气,这莫一北和莫一刀,实在是没什么天分。
“这老头谁能把他打伤了?”暮青云有些不解,“昨儿个还好好的啊。”
天一皱眉点了点头。
“这样打下去,狂刀门要吃亏了。”展昭道。
“我去吧。”白玉堂想去帮忙,展昭拦住他,道,“唉,你本来就与狂刀门有些过节,你这样去帮忙,到时候又说不清道不明了,还是我去吧!”说完,一个纵身跃下,分开了那无墨子和狂刀门的弟子。
无墨子此时已经能看得出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还是死撑着不肯表现出来,他强忍这一口血气,看着展昭,微微眯起眼睛,“展大侠,何苦多管闲事。”
展昭瞅着他死撑的样子觉得老头挺可怜的,就道,“比武既然已经结束,何必私斗?你是武林前辈,如何跟几个后生过不去?”
“后生?”无墨子冷冷一笑,“如今的江湖后生是越来越不能看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就想下去帮展昭的忙,却听到暮青云突然轻轻地“咦”
了一声。
天一也是皱起了眉头,一脸吃惊的表情,道,“怎么会在这里?”
“玉堂,付账!”暮青云说完,转身就跑了。
“啊?”白玉堂被闹得有些莫名其妙,就见天一和暮青云突然就急匆匆地跑了,也没撂下句话,这是怎么的了?
正在纳闷,就听到半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老枭一般,苍老的笑声……应该是个老太婆在笑。
白玉堂和展昭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听到这笑声,都惊了一跳——怎会有人有如此高的内力?
正在不解,就听那声音笑完之后,道,“无墨子啊,你硬撑什么呀?再不走,嘴里那口血吐出来,你的功夫可就废了啊……哈哈。”
无墨子眉头皱了皱,捂住胸口,转身灰溜溜地就快速跑了,见他跟过街的耗子似地抱头鼠窜,那声音更高兴了,哈哈的笑声震得酒楼的房子似乎都是在震颤。
白玉堂听得刺耳,摇了摇头,笑小声嘀咕了一句,“疯婆子。”
“什么?”那笑声停止了,半晌,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想起来,“小娃娃,你刚刚说什么?”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心说,小娃娃,你叫谁呢?
“嗯……”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说哪家的徒弟长得那么俊呢,原来是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