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乐安却没有过多反抗，在盛长安安排了之后，便跟着卫歆安出去了。

医院走廊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原本这股味道在房子里也有，可卫歆安说自己的弟弟喜欢花香，于是便让人买来了新鲜的花朵放在病房里。

花的香味很快就捉住了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想掩盖着这是病房的事实一般。

卫歆安的身体其实已经很疲惫了，只是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两个人出了住院大楼上了车，司机见两人上车后，便一言不发地开车。

卫歆安靠在车背上，揉着眉心。

片刻后，她对着齐乐安勉强挤出了一个笑，道：“我替长风谢谢你。”

卫歆安的面容其实和卫长风很像，两个人的面部轮廓都是温润的，这温润放在卫歆安身上，便成了一种大家小姐的端庄。

“难过的话就不要笑了。”齐乐安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神情。卫歆安看着，不禁有些怔忡。

但齐乐安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自己很难过，要是让他现在笑，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卫歆安又深深看了几眼齐乐安，然后才道：“你是个好孩子。”

两人都疲惫，这疲惫是心灵和身体双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