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有着无奈与无尽的悲伤。
南竹去向父母答应了此门婚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的,她只是知道不能在那么无理取闹了。
南竹的母亲有些惊讶和欢喜问道:“竹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南竹苦笑一下说道:“我想好了,母亲,麻烦你去给云帝商量吧。”
说完便呆坐那里,不发一言,定定地看着什么。
南竹母亲点点头去找了云帝。
在皖族,嗣权无意听见笙歌说南竹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且很是欢喜,他觉得那个张扬的姑娘已经深深的扎根于心里,他依旧记得那一身红衣仿佛出现在眼前一般,他的脸上不知觉出现了一抹笑。
笙歌却说道:“兄长,虽然南竹醉仙答应了,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醉仙是有心上人的,你得花点心思让她忘掉那个人。”
嗣权点点头不见了,笙歌摇摇头:“傻兄长,你一直都很睿智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那个人对于南竹醉仙的意义,想要醉仙忘了他简直是痴人说梦。只是南竹醉仙你当真是放下了吗?”
焰萧在冥尘在那南竹曾经待过的屋子里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南竹的身影,每一个都那么清晰,他当然知道是幻象一切都是因为对南竹太过于想念的缘故,焰萧叹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悄悄去看望一下南竹。
可是当他刚刚到底天尘却听见这样的一段对话。
白衣灵奴:“唉,你们知道吗?南竹醉仙要和皖族王子嗣权成婚呢。”
青衣灵奴:“知道知道,是云帝为了和皖族交好,特地想出联姻的办法来。”
黑衣灵奴:“可是,南竹醉仙不是说有心上人吗?为什么还会同意呢?”
紫衣灵奴:“嘿!她同不同意都一样,这是云帝下的命令,她一个醉仙也只能遵从。”
后来的焰萧就听不到了,他只觉得心口好痛,像是丢失了什么一样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他听见有人向他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焰萧踉跄一下离开那里回到了冥尘,焰萧内心欲绝般的伤心,带着无边无际的哀伤他拿出南竹最后留给他的一支簪,红着眼睛把自己关在角落的一个小屋里,疯狂的大吼着还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焰萧觉得天都要塌了。
太多心酸无处诉说,太多难过如何洒脱。
南竹与嗣权结婚的日期定于四天后,只因那天是云梦日,是天尘最吉利,最盛大的日子,结婚前南竹试穿着那华丽的嫁衣,嫁衣是最显眼的大红色,嫁衣上用金丝勾勒刻画了一大片的曼珠沙华,脸上的妆容是桃花美人面,最后红纱盖在南竹的头上遮住了南竹的脸。
南竹让人暂时拖延一下时间而后去冥尘悄悄看焰萧,她看着那人消瘦了许多也狼狈了不少。
焰萧就假装没看见她他知道她在暗处看他最后南竹要走时,焰萧突然对他说:既然来了,为何不做顿饭呢?”
南竹哭了,她再也没有忍住眼泪:“好吧,可能我的手艺生疏了,多担待。”
焰萧点点头看着南竹给他做了那些许久没吃过的精致吃食。
南竹对他说:“时辰要到了,天尘还有事,我走了,下次有空见吧。”
南竹走后,焰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吃边流眼泪。
扭曲挣扎的心脏终是面目全非,时间发出刺骨的怪叫,谁在害怕,光和暗,只靠死撑。
寒阙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到了寂轩阁看见老房子内心无比激动的丞黎与独旭马上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说:“这几天果真是很累啊。”
寒阙无奈的摇摇头。
夜里夏芙来找寒阙,对寒阙说:“谢谢。”
寒阙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是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也不多问了,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对了丞黎的病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异常,走一步算一步吧。”
寂寞而过,悲伤无处可躲,而幸福却不知哪去了。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你会看见一条奇特的小路向远方伸展。
路面上是那五彩斑斓的彩色石块,每一块都价值连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从这里走过。
路旁知名的和不知名各式各样的草药少说最小的一株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蹉跎了,在不远处的山丘上到处都是几百年的古树它们挨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
树枝间有些小灵妖在哪里翩翩起舞。它们把这个地方变的更是美丽了几分。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一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鱼儿摆着金色的尾巴,悠闲自在地嬉戏和玩耍。
过了那里,闯进眼帘的是一片树林,林中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鸟鸣,传入云霄响彻九天。
这里有着数不尽的传说。
这里胜似那天尘的桃园,可是这样的地方是那?这里是皖族,嗣权的宫殿就是这样的,南竹看着那些景色面无表情的听着嗣权的介绍,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南竹一直离嗣权有着五步之遥。
嗣权也是想靠近可是他看着南竹躲闪的动作后,放弃了那种想法。
有人说,痛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涩,在胸腔中排山倒海。
南竹的红衣随着风一直飘着,她身上暗暗的香气进入人们的鼻腔,撩拨着人的心神,作为一个醉仙她要听云帝的,作为一个女儿又必须听母亲的,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不得有自己做主可是想起焰萧就觉得分外难过。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