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震惊,“这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南悲欢捂住自己的头,十分伤心,独染安慰她并摸了摸南悲欢的头,但他也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南悲欢诞下一个女婴,但她却不能养着这个孩子,她知道若是这一件事云帝知道了,这个孩子会保不住的。
所以在傍晚,她乘着夜色来到,邱启阁,那里有她最好的姐妹,南悲欢到那里的时候,那人正在为她缝制嫁衣。
南悲欢深呼吸像是打定主意一般,走过去,跪在了那人面前,那个缝制嫁衣的人似乎被吓着了,赶忙要把南悲欢拉起来。
却听见南悲欢这样一句:“不,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有什么话起来说,好吗?”
南悲欢讲述了一切,那人皱着眉头:“悲欢,你真是,唉。”
一句话没有说完,南悲欢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将那个女婴塞给那人以后,便匆匆离开了。
“就说她是凡尘捡到的一个孩子,请千万不要说她是我的女儿。”
那一天还是到了,南悲欢一身,金纹牡丹的嫁衣,走在天尘的石板路上。
所有看到她的人不由得呼吸一窒,那眉目如画,五官明艳,杏眼桃腮,面若鹅蛋,眉眼间顾盼生辉,红衣红裙衬的那张脸肤白如玉。
此时此刻,少女的一眸一笑皆是风情,带着让人不讨厌的骄傲和高贵。
独旭讲到此忽然就停住了,内心深处似乎在挣扎着,南竹觉得奇怪:“后来呢?”
丞黎看见了独旭眼角划过一滴眼泪,这还是丞黎第一次看见独旭流泪。
丞黎低下头,似乎被独旭的故事给触动了,心里也有几分沉重。
后来,因为南悲欢嫁前那晚的痛哭,明明银阕在旁边却不知去安慰,一切都是为了银阙。
独染开始变了,他用尽手段暗害冷孤尘,冷孤尘一死,银阙也因为极度悲痛,而尝尝惹怒云帝。
那一天,银阙在那里画冷孤尘的画像,一笔一划都包含着深情,独染便去告密了。
那一天明明要当众处决,银阙的时候,南悲欢说出了一个人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消息
“我怀了,冷孤尘的孩子。”
可是独染知道,她在撒谎,她就是想保住银阕,果然此话一出,云帝震怒,下令立即将南悲欢处死,独染亲眼看着
那个明媚的女孩,流下一滴眼泪,安静的躺在那里,血染红了她身下的石板,她腹中已然怀胎多月。
是一个成型的男胎,独染不敢相信,后来,独染改名为独旭。
忽然寒阙问道:“这跟笙歌有和关系,是你杀了她?,你为何要杀了她。”
“因为灵基呀,皖族公主的灵基最纯粹,用它我可以做一个仙体,可能会复活南悲欢。”
南竹将一本古籍丢了过去,独旭忽然大笑起来,他一直都活在算计中,他算计了冷孤尘,丞黎,等等等,数都数不清。
其实他看见云帝死的时候,一点没有报复成功的快感,相反心里是无尽的悲凉,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意外,是天意。
但他就是很不甘心,他只能将对南悲欢不一样的感情埋心里。
“是,没错笙歌就是我杀的,当年的冷孤尘也是因为我。”
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低,小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丞黎看着独旭,向他伸出手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或许仅仅是想要安慰对方吧。
独旭抬起头看了那双手一眼,依旧是那极低的声音问道:“我把你害的那样残,你就从未恨过我吗?”
丞黎闻言,却并没有回答,他将手收了回来问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独旭自嘲的笑了笑,南竹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南竹径直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理了理自己发髻,看着发鬓的几根白发,拿起一旁的胭脂。
在自己的苍白的脸上,抹上了一抹嫣红。
南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拿起一旁的长剑,轻轻抚摸剑柄上的凹出来的花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不是那明媚开怀的笑。
那意味深长的笑,里面包含了许多的东西,她轻轻用手帕将剑身好好擦拭了一番。
寒阙和丞黎来到南竹门前,轻轻敲了敲,却没人回应。
“寒阙,你有没有闻到很浓的香味。”
寒阙点了点头,他又轻轻敲了敲门,站在那里。
而屋里的南竹将一盒又一盒的香料倒进香炉中,然后抱着一床被子,躺在地上,整个人缩在一团,她用一种意外不明的眼神。
盯着床上躺着不动的焰萧,笑了笑,安静的睡着,就如同获得糖果的孩子,笑的十分高兴。
夏芙来到天尘,里面去见丞黎他们了,却看见他们在南竹房前一脸的忧愁,夏芙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嗅到了浓浓的香味,觉得十分奇怪。
一掌把门打开,一股浓浓的香味铺面而来。
“咳咳咳,什么情况,南竹你怎么用这么多香料,不怕把自己闷死?”
但南竹没有回答她,南竹的脸有着不一样的红晕,夏芙轻轻摇着南竹,却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若不是还有呼吸,夏芙都认为南竹咽了气。
夏芙叹了一声,将人扶了起来,捡到了那发光的煞血玉,看了看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夏芙也没有细想。
第63章第七章暗厌生祭
其实人们往往为了至亲会选择一些牺牲自己的行为,就像夏芙,既是为了南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