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青:“你说过帮我。”
江梁坤回想了一下他们之前的聊天,好像也是这样不顾上下文自己爱讲就讲。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双手抱胸,靠到墙上,打了个响指。
“死这件事不急。要死出美感,就要有仪式感。”江梁坤伸手从墙上把挂历摘下来,“我们先选个好日子,二月七日怎么样?”
二月六日,二十一岁的赤青撬了天台的锁,在那里坐了一天。七日的太阳出来半个,赤青先是吞了自己的遗书,然后走向边缘。
早晨六点零五分,昨晚醉酒在小公园的长椅上躺了一晚的醉汉被冷醒,酒还没醒,走路晃晃悠悠。抬头一看从天上掉下个人,醉汉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接。
二月七日赤青再也没能睁开眼,二月十日醉汉也咽了气。
现在距离二月,还有